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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远侯笑得越发猖狂。
柳晏卿却只能在一旁干瞪眼,心里把他骂了无数遍。
三人在凉亭里坐了片刻,临风赏景,倒也惬意。
当然,惬意的只有两人,柳晏卿浑身不自在,想走又走不了,好不容易挨到陪他用了午餐,再送他上马车离去,这才松了口气。
回到慕芳院,柳晏卿就迫不及待把两个盒子都打开。
柳晏云很爽快地把五千两银子都给她,让她心里还小小地觉得过意不去。
不过,现在看到六千两的银票,她又立刻把那点过意不去抛诸脑后了。
喜滋滋地数了数,然后放进盒子,等着下午午睡起来再去存钱庄里。
此后很长一段时间,宁远侯再没有来过,柳晏卿有时候都觉得那天宁远侯会大驾光临是她做的一个梦。
青云山庄又恢复了宁静和谐。
柳镇山和韩芷月撕破脸,相看两厌,老太君对她也很不满,强迫她每日礼佛,以戒无妄的贪嗔怨念。
柳镇山再次剥夺了她掌管后院的权力,交由卫姨娘。
柳晏苍在家呆了一阵子,为他母亲说了几次情,柳镇山被缠得烦了,也有些动摇。
怎奈,柳晏卿有意无意地提起往事,立刻让他记起韩芷月的各种不好,态度立刻又变得坚决。
柳晏苍在家住得憋屈,又到下面巡视柳家的产业去了。
一晃两个月就过了,暑气渐消,天高气爽,再过几日就是柳晏云及笈之日。
这天,柳晏卿上街闲逛,她要去给她三姐挑一件礼物。
看了几家店铺,也没找到合意的。
从玉器店出来,漫无目的地走着,忽然被前方的喧闹声吸引。
“墨菊,去看看前面怎么回事?”
墨菊第一次和她出门,有些兴奋,很高兴地跑上前打探,不多时就带回了消息。
“小姐,是清风阁聚了一些学子正在辩论。”
“辩论什么?”
“说的什么治人啊,教化啊,还有什么立法,奴婢不懂。”
墨菊的小圆脸显出一脸茫然。
“走,看看去。”
柳晏卿来了兴致,快步朝清风阁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