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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中莫名一痛,明明是他们对不起我,还带着这副表情是什么意思?既不见藏烽,便先寻了骄寒晦气,再说藏烽。
我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这么好的机会不去找他算账,不白瞎了。
直接抽出了砍人最顺手的戮天刀,出其不意的劈头去了。
我实力本就不及骄寒,如今身中异毒,更是只恢复了半数法力,我从不曾想,会这样轻易的砍中他。
他只是吃惊地望着我,眼里有着我看不懂的情绪翻腾,也不曾出声,只是痴痴呆呆的。
我也有些傻眼了,直到藏烽赶来,的脚步声惊醒了我,才拔下戮天刀。
一见藏烽我又火上心来,甩手把淬毒的匕首,射向了他,然后我就目瞪口呆的看着,轻易被击中的藏烽。
干嘛这样看我,又不是我对不起他们,我心慌意乱什么,我心中唾弃自己心软。
反正这戮天刀的煞气跟匕首的毒性也够他们受的了,我还是先行离去好了。
正好有个侍从引了人来骄寒,一见之下失口惊叫,引来无数侍卫。
本君心中郁闷,这今中午还是听我号令的,回来我就成刺客了,我即刻激发敛息枝,幻形玉跑开了。
我神思不属,仓皇失措的踉跄出了无极魔宫,回首向来处,覆眼繁华,再与我无关,只觉独自萧瑟。
今日起,他们都不再是我的了,纵使这是我自己放弃的,纵使这是我自己不喜的,可心里说不清的头绪,道不明的悲喜。
我该是解脱的,却不知为何沉甸甸的,这仇也报了,魔君的担子也卸下了。
我茫然若失,在寂静角落里唤出梦魇兽,赶往炼魔塔,打算取出天魔册。
之前是职责所在,现在我又不是魔君了,干嘛还要去操这个心,天魔册好歹,还将将的能当盾牌,破开空间时候,还能定位,虽则,现在未曾恢复,只能靠我的法力支持,等他好了,还是顶有用处的。
我前往炼魔塔,兀自滴血打开机关,进入地宫的石门,从暗道去往祭坛。
天魔册一见我就唠叨了半天,讨伐我的说话不算数,毫无义气,独自丢下它一个毫无反抗之力的柔弱器灵的无数罪行。
我无力的靠着地宫石壁,静等着天魔册抱怨完毕,末了问它句,“我现在被人篡位夺权了,也算不得魔君了。
尽最后的情谊,友情问一句,你跟我走呢,还是跟我解除认主,等骄寒登位之后,你去召唤他?”
天魔册吃吃说了句,“什么?你被篡位夺权了,骄寒?看我不收拾他,我们什么关系,定帮你收拾的他跪地求饶!”
我默默无语,半晌才作出不嫌弃他没有任何用处的吼叫,说道,“不必了,其实我一直也不怎么想当魔君。
当初时候完全是赶鸭子上架,魔界必须我本身的气运镇压,又有我娘的遗命。
我这个人既不靠谱,又不想负责任,其实这次的事对我来说是一个机会,可以名正言顺摆脱魔界这副担子。
我之所以来此,也不过是之前答应过,要带你离开,所以来问一下你的意见。”
天魔册在祭坛上飞来飞去,起伏不定,“简直是天塌地陷了,可我怎么,总觉得这样不大好!
按理来说依你的气运来讲,你起码还有一个元会的帝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