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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体而言,就是没有任何突出的地方,唯一的好处是袁绍相信他,每次将自己的后背交给他,而他也没出过差错。
袁熙见到淳于琼时,刚好已经将麴义下了葬。
淳于琼在几个卫兵的簇拥下,骑着马赶来。
看到了袁熙,笑着下了马。
按照惯例,对方是长辈,袁熙也只能先行礼道:“原来是淳于伯伯,小侄见礼了。”
淳于琼拉着他的手,眼眶微红,感慨道:“唉,麴义啊麴义,就这么去了,真是让人唏嘘啊……想当年你爹取了冀州,如何意气风发。
麴义献上治兵九策,就此奠定先登营的基础。
如今一晃好几年过去,我跟你爹都老了。
以后就是你们这些年轻人的天下了,听说麴义临终将先登营交给你了?后生可畏啊……”
刚刚安葬麴义将军,袁熙一直脸色平静。
麴义这个人有点固执,但总体想来,和袁熙算是平辈相交,亦师亦友。
因而感情也比较深厚。
这时候被淳于琼这么一念叨,袁熙便被吊起了情绪,喃喃道:“麴义将军的事情,真是一言难尽。”
淳于琼拍拍他的手背,道:“懂的,懂的……”
袁熙一怔,心道:这个人倒是和传闻中庸庸碌碌的形象不太一样,很有意思啊。
淳于琼放开他,对着苍天和白云顿了顿首,悄悄地站立了良久,才道:“虽然我带兵的时间比麴义久,但论上阵杀敌,我不如他。
失此良将,尤为可惜啊。”
他转过头来,对袁熙道:“贤侄如果不急着回去,不如去馆陶呆几日,我这个做长辈的,也好尽尽地主之谊。”
袁熙一听,大为心动。
一路披风淋雨,吃尽了苦头,而百姓军刚刚成立,又吸收了一小批幽州兵,正需要一个地方好好整顿整顿。
闻言,袁熙道:“不会麻烦淳于伯伯吧?”
淳于琼笑道:“不会麻烦,不会麻烦。”
袁熙又一指队伍尾巴上拖着的韩莒子,道:“这位韩骑督……”
淳于琼冷哼一声,道:“自取其辱!
贤侄将人交给我就是了,我军中出此败类,是我这做将军的责任啊。”
袁熙手被他抓着,越听越觉得不对,这么一个谦虚温厚的人,怎么会一直被安排在后军的岗位上?照这个性情,难道应了那句老话,“慈不掌兵”
?
总之,淳于琼第一面算是给他留了一个好印象。
但没过几天,这个印象就被打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