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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年的大火,鲜血之中是乳母带着他离开。
刀光剑影,他听见族人的哀嚎,被大火焚烧的凄厉。
火光烧透了半边天,他歇斯底里的喊着自己的母亲,可--什么都没了。
如果不是城门失守,怎会有举族皆灭的惨烈?
彼时年幼,只能苟延残喘。
也是因为这样的苟延残喘,让他学会了如何绝情的面对这个世界。
没有人会因为可怜你,而施以援手,因为人性都是自私的。
所以他只能靠自己,不管什么时候,求人不如求己。
那几年的宫闱生活,他过得比猪狗都不如。
从最卑劣最下贱的奴才,一步步擢升,最后走到今日的地位。
他从不相信运气,他只相信自己。
可惜,乳母看不到这一天。
睁开眼,他依旧是那个眸色温暖之人。
对宫里而言,最好的伪装,是伪善。
最好的保护,是心狠手辣。
对自己心狠,对别人才会更狠。
陆国安从外头进来,“督主,宫里来了消息,说是皇上晕倒了。”
“晕了?”
穆百里起身就走,“封锁消息,不许透露出去。
谁敢乱嚼舌根,杀!”
“是!”
陆国安颔首,“此事奴才早前已经封锁了消息,所以除了后宫那几位娘娘,暂时没人知道。”
“赵无忧呢?”
他最忌惮的,从最初的赵嵩变成了如今的赵无忧。
陆国安道,“也未曾通知,约莫不知道。”
穆百里点头,面色凝重的往前走,“皇上是在哪儿晕倒的?”
“在胡婕妤的芙蓉宫。”
陆国安垂眸。
“胡婕妤?胡铎的女儿?”
穆百里凝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