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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的地界,在他们对我下手之前,我会让他们死无葬身之地。”
红姑颔首,“然则,还是小心为上。”
“你有机会就多去看看我母亲吧!”
赵无忧合上眉目小憩。
“奴婢也好久没有去看望夫人了。”
红姑长长吐出一口气。
“我娘上次受了惊吓,如今也不知怎样,不到初九我不得入寺,你有空就代我去看看!
横竖如今教坊司也没多少新人,你抽得出空。”
赵无忧闭着眼睛说。
“是!”
红姑行礼,小心翼翼的退出去。
赵无忧有些累得慌,这些日子,她又开始吃药,这副身子始终是经不起折腾。
浑浑噩噩之中,她又开始做梦,梦到那鸣叫的火车笛声,伴随着窗口那个不断挥着手的男子,快速消失在她跟前。
她追着火车,哭着喊着,“哥哥别走……你走了,我怎么办?”
可火车无情,带来的不是相聚就是离别。
“公子?”
是云筝的声音,“公子?快来人,去请大夫!”
赵无忧又开始发烧,整个人意识薄弱,恍恍惚惚的。
身上轻飘飘的,软绵绵的,她觉得自己坐在云端上,看着蓝天白云就好像坐在飞机上,望着窗外的迷人湛蓝。
海一样的蓝,好美好美。
她这一觉,足足睡了两天。
东厂内。
“又病了?”
穆百里凝眉。
“是!”
陆国安行礼,“莫名其妙又发烧。”
穆百里揉着眉心,“沈言可曾回来?”
“这会应该从那边启程了。”
陆国安道,“千里驹最快也得两日之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