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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正久******,最擅长讲歪理,说得是头头是道。
“人家学生,十七八岁年纪,年轻,不懂事。
所以才需要教育,有时候冲动,做了点过分的事,你身为学校寝室管理员,做人宽容点,忍让点,这有错吗?
你要是觉得他做得过分,你可以报告上级领导,报告校方。
让学校出面,给他批评教育。
是不是?打人算什么回事?”
“你自己说,打人算什么回事?”
他说到这,把球抛给张扬。
这就是谈话艺术。
张扬呢,坐在摇椅上,正自由自在地低头剪指甲。
好像刚才说的都没听到。
廖正看他那样,心头无名火起,指着骂道:“什么态度?什么态度?!
跟你说话你没听到?行了。”
他摆摆手,“朽木不可雕也,我也不跟你多说。
你收拾收拾东西走人吧。”
张扬总算把头抬了起来,看着他,笑嘻嘻着说:“不好意思,我一般不跟猪说话。
如果你要找存在感。
出校门左拐有个猪场。
那里有很多你的同类。”
女孩们纷纷忍不住笑。
不过在教导主任面前,又不敢那么明目张胆。
廖正顿时暴怒:“滚蛋!
你马上给我滚蛋!”
张扬不动弹。
廖正忍不住,上前拉扯:“别像个狗皮膏药赖着不走,滚!”
他嘴巴那股臭味熏得张扬难受,张扬受不了推了他一把。
廖正踉跄往后退。
“叔!”
廖强立即像死了爹娘一样紧张地冲上来,“张扬,你连教导主任也要打是不是?”
“你打人?”
廖正脸上充满嫌弃,“底层就是底层,真是没素质。”
张扬不屑地笑:“你一头猪,也配跟人谈素质?嘴巴还臭”
廖正他喘着出气,全身颤抖。
“太过分了!”
肥硕的身体向张扬冲了过去。
张扬心里可别提多乐开花。
正愁找不到借口抽你丫的,你还亲自送上门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