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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林的天空终于在晨曦里苏醒了。
经过一晚上的折腾,拓跋瑱虽是疲惫不堪,但在楚梅面前,他还是一副油腔滑调的不羁模样。
楚梅则是心生厌烦,不予理睬。
拓跋容和楚玥商量了一下,制定了行走的路线。
他们为了避人耳目,减少路程,走了一条崎岖难行的险道。
四人整装后,匆匆上路。
他们用时半日,翻越了一道山岭,走上了断壁悬崖。
那眼下的大地景象虚无飘渺,而命悬一线的恐惧有种渗入骨髓、沁入心脏的疯狂快感。
“大家小心,岩壁山道又陡又滑,石头松散,别踩空了。”
拓跋容走在最前头提醒道。
“没事,这种路我和小主都走惯了。
糜香谷的崖道可比这里险峻万分。”
楚梅爽朗笑道。
“对!
我们从小就是在恶劣环境中长起来的。
什么断壁悬崖,山谷险道,都是如履平地。”
楚玥笑得风轻云淡。
“哎呀!
可我有些头晕,整个人轻飘飘的。”
拓跋瑱装出一副弱不禁风的模样,凑近楚梅道,“姑娘心好,能否借我胸口靠靠!”
“殿下,我心黑,浑身是毒,怕会伤及金贵之躯。”
楚梅眸光厉辣地瞪着他。
“呦!
被姑娘这么一瞪,我煞是精神,感觉一点都不晕了。”
拓跋瑱露齿嘻笑。
“璃王殿下好是闲情逸致,任何时候都有玩乐之心。”
楚玥有点讥讽的笑道。
“五弟天生不羁,有些玩笑话不必当真!”
拓跋容边说边向远处眺望,“快到头了,下面是谷地,路也不好走。”
他们一路往下,山路颠簸,极难行走,又是牵着马匹,更是举步维艰。
好不容易下来了,可眼前竟被一片沼泽拦住了去路。
沼泽地恶心,残酷,面目全非,仿佛囤积着不计其数的腐烂内脏。
那些密密麻麻鼓起的泥浆泡肆意的泛滥着,像一个个破裂的毒疮肿瘤,不断地呕吐着粘稠的汁液和刺鼻的臭味。
“要小心,这里有点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