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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兄,你没事吧!”
第一个关心她的,是傅景天。
他看见酒千歌的手指渐渐地染上血迹,脸色一变,想要伸手去查看,却被她冷冷侧身躲过了。
“无大碍。”
她跃回地面,顿了顿脚步,“你自己小心,他们不会放过你的。”
环绕四周,发现君子濯已经不见了,她也无暇理会,独自回去。
傅景天看着她孤寂的背影愣了良久,脑中全是她刚才那句话。
不得不说,这种不带目的提醒自己小心的话语……他从依附齐府后就再也没有听见过了。
回到房间,酒千歌把袖子掀到肩膀上,看着血肉模糊的伤口叹了一口气。
正准备自己处理,房门就被推开了。
一块蓝色的衣角,她便知道是墨子染。
没有抬头,取出手帕擦拭血迹。
她手腕一痛,被紧紧捏住了。
“怎么又伤了?”
他敛眉,脸色紧绷。
酒千歌嘲讽一笑,黑衣人刺来的时候他恰好看不见。
“墨大人还是去看看阮姑娘有没有受惊吧。”
她奋力挣脱,却抵不过他的力气。
“我让徐枫帮你处理,不然会留疤的。”
他语气坚定,坚持不让她自己处理。
“不必了,这点小伤算什么,况且我是男子,留疤又如何?”
她没有给好脸色。
“听话!”
声音冷了冷,带着命令的意味。
酒千歌脑中全是他紧张拥抱阮江雪的场景,此刻瞧见他这种态度,怒气更甚,冷喝:“放开我!”
说着,她不顾伤势挣扎,一点点地扳开他的手指。
“不逞强可以吗!”
“我没有逞强,都说了男子留疤不算什么!”
墨子染冷笑一声,倏然举起她另一只手臂,挑起衣袖,“你以为能瞒到什么时候?”
她瞠大双眸,震惊地看去,一条红色的束发带安静地绑在手腕中。
是了,自从林乐儿死后,她就一直把束发带绑在手腕上,习惯得快要遗忘了。
他是什么时候发现的呢,自己用衣袖帮他扇风时?还是……更早!
酒千歌只觉得浑身血液变得冰冷,嘴里挤出三个字:“好玩吗?”
他一愣,捏着她手腕的掌心突然变得空荡,“啪”
的一声脆响,脸颊骤痛,被打到一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