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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渊就这么一路把林文溪拖进卧室,将他一把推在床上。
“你想干嘛?”
林文溪问。
“是想干。”
赵渊说。
“是‘干嘛’?不是‘干吗’!”
林文溪纠正。
“说干就干啊。”
赵渊说。
“哼!”
林文溪不欲再纠缠这个话题,挑了几件衣服搭配,非要赵渊现穿给他看。
“欲先穿之,必先脱之。
你不知道吗?”
赵渊的一张笑脸简直要贴在林文溪的鼻子上了,林文溪朝后仰面跌在床上。
“姿势不对,该趴着。”
赵渊说。
“你怎么一到了房间里,整个人都要成精了!”
林文溪此刻怎么都想不出什么话来反驳赵渊,不禁又羞又愤。
“你怎么一到房间里,整个人都变傻了?据说恋爱中的男人智商为零。”
赵渊不疾不徐地说着,开始解衣扣。
及至到最后一件秋衣,林文溪猛然上前,止住他:“不。
。
。”
赵渊微微沉吟:“我爸爸说过,伤口刻在石头上,仇恨刻在沙滩里。
从捡起你的车票开始,我这里就只有沙滩了。”
接着快速除去上衣,一身健美的疙瘩肉在林文溪面前毕露无遗。
林文溪的眼睛却死死盯着赵渊右胸口的两个疤痕,浅浅地凹入其中,当时,自己如何会那般狠,那般残忍。
林文溪不禁轻轻抚摸着那里,恨不得此刻自己拥有了魔法,能将之一一抚平。
“你这人呀,伤敌八千,自损一万。”
赵渊说。
“错了吧,伤敌一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