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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治的很成功,但病人送的太晚才死的,不怪我们。
与我们的名声无关。”
张良道:“是么?那么他送得太晚,是哪个没良心的造成的?”
“够了!
张良,我照顾你是师弟,这才让着你的。
论年纪,我是你叔伯辈的,说资历,我是你师兄,你敢这么跟我说话,不识抬举!”
徐貌明面色一冷道。
“我高攀不起。”
张良忿道。
激动的张良转身就走,此时他的心境已与刚来长安时有了很大的变化。
与花狼一起洗澡时,张良的眼神呆滞,已经陷入苦思:“见死不救只为名声,这种武道名门里,我能学到什么?看这徐貌明也不过是个完美战豪,他这把年纪,如果按十八岁入门来算,几十年了也还没有成为大战师,武道名门,也不过如此!
我就快快把治我爹的方法学会,不行就退出回春堂!
自己找方法修练去吧!”
想罢,张良快速的将身子洗净,换上了别人准备好的回春堂弟子衣衫。
再出门,花狼却还是那身旧衣服,只不过用水刚洗过,湿着就穿在身上了。
他们二人刚准备回堂上晚课,正门进来一人,挡住了他们的去路。
“站住!
张良,听说你又跟我爹顶嘴了?你要知道,他是你的师兄,也是我的父亲!
你敢侮辱他,就是看不起我!”
进门之人正是徐子娇,她掐腰瞪眼的看着张良说道。
张良一握拳关节啪啪直响,他本就已经怒了,却一直忍着。
徐娇再一装,他忍无可忍。
“他是你爹,又不是我爹,难道你爹犯了错还不许人说了?那麻烦你把他藏在家里别出来了,以免医死人就要推责,丢人现眼!”
张良回道。
徐子娇气得一跳多高,尖叫一声就向张良出了手。
张良挥手迎击,转眼间两人就打了十几个回合。
这时,二人的目光里多了几分惊异之色。
张良心道:“看不出这小丫头这么年轻,竟然有这种身手,这武力,武技,都不在我之下啊!”
徐子娇又打了几招也急道:“行啊,怪不得你狂,一个乡野匹夫能有这种武力是挺牛的了。
不过你再牛,也是个乡下人!
我就让人领教一下什么是武道名门!”
徐子娇招式一变,张良也认真起来。
看得出她是要使用杀招了。
张良右手收回身边蓄力,悄悄准备起武技霸王冲。
忽然门口一人高喝:“干什么?自家人在药舍里打架,像什么样子?你们是想被泰武帮的人笑死么?”
这人一喊,徐子娇似很害怕,立即快打几招退后五米站好了。
张良也收了手,回身看去。
只见来人是个三十出头儿的汉子,头发稀疏,脸圆圆的,但身子却不胖。
看到他第一眼就是个身体不太好的老大哥,但再仔细一看,他的眼珠转动间,时不时的竟然会放出吓人的寒光。
那可是武力极高的人才能做到的,张良只见到关帝二眼中有过这种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