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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元星指着石韬,后者抽回宝剑,美艳道姑带着一脸不甘缓缓后仰倒地,鲜血从窟窿汩汩涌出,淌了一地。
极度震惊的阿拉耶识像条缺氧的鱼儿,张着嘴却无力说些什么。
石宣握着她震颤的手掌,呵呵笑了。
他以下巴示意绑在盖顶青铜香炉鼎上的元真问:“元真观主怎么了?”
“他?”
石韬没有表情地看着那人,轻描淡写道:“元真既嫉恨天巫,又觊觎其美色,他是此事主谋,刚才受刑不过已咬舌自尽。”
“如此?”
石宣挑起浓眉戏谑道。
“便是如此。”
石韬迎着他的目光丝毫不让。
“干得好!”
石宣抱起阿拉耶识大步流星朝里走,“丫头,我们解毒去。”
元星交出的解药果然是对症的解药,半个时辰的功夫,阿拉耶识的手脚强直震颤已经消除,但由于整晚肌肉处于高度紧张状态,解除症状后浑身肌肉无一处不酸痛,半分力气都提不起来,只能软绵绵地躺着。
“前院那些人还在闹么?”
阿拉耶识被前院乾道、坤道们凄惨的叫声惊动,有气无力地问石宣。
“石韬要将观中的人全部处死。”
石宣深深看着阿拉耶识,阴鸷的脸上难得充满怜意。
“啊?”
阿拉耶识挣扎着想起来,被石宣温柔地按住,“没用的,丫头,是父皇要杀他们。”
阿拉耶识痛苦闭眼,纤长羽睫上沾着晶莹泪珠,胸脯因愤怒憋闷上下起伏。
“我与石韬皆在东明观布有眼线,原是防范彼此,不曾料老不死竟想霸占你,难怪我屡次求他成全,他皆推三阻四。”
石宣的手紧握成拳,神情刻骨厌憎,“今夜老不死的美梦泡汤,便让石韬来收拾局面,明目张胆地杀人灭口,栽赃给秦国人。
可笑之极!”
阿拉耶识长久地沉默。
未曾想过有今日之祸,她以为凭着自己的声望和与各国密切关系,石虎再如何荒淫残暴也会有所顾忌,显然她太高估自己了。
她十分后怕,今日若不是慈心阴差阳错打乱石虎布置,自己怕正在暴君床上辗转承欢吧。
“嬴少苍虽然霸道,毕竟还能控制行为,自己是吃得住他的,这些羯人是纯粹彰显**与本能的野蛮动物,我如何竟期望他们讲道理?”
阿拉耶识很想扇自己几个耳光,糊涂啊!
她摸出石虎所赐的免死金牌,问石宣:“异日你登上大宝,这面金牌可作得数?”
石宣沉下眉头思量片刻:“做得也做不得。”
他正视她翦水秋瞳,**裸地说:“若你做我皇后,一百个石闵也饶了;若你跟了他,休怪我无情。”
阿拉耶识把金牌拿在掌中掂量,自嘲道:“我就知道,这金牌和石邃的一般无用。
你可否放慈心他们回汉国?”
“你看我可像那等良善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