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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栖鼻子抽动了几下,然后冷着脸看向宋虎,“你说这是塌方?唬我们玩呢?!
我问你,怎么会出现这种事?谁给你们的胆子把井口给炸了?!”
井口还弥漫着一股淡淡的火药硝烟味,矿灯照下去可以看到,约莫四五十米下方,全都是炸裂的石块,还有混凝土,破损的管道等。
这很明显,矿井口井壁被自下而上埋了炸药,有人直接炸毁了井口!
看这深度,百多米深的井口都被乱石填满,能造成这等规模的‘塌方’,所需花费的炸药、蕾管和导火线什么的材料必是大量。
矿上的爆破设备和材料都被管控的极严,动用了如此大量的材料,宋虎这个临时管事的如果说不知情,简直就是笑话!
宋虎被我这么大声一吼,顿时有点尴尬,他身后站着的几个工人顿时脖子横了起来,看我们的目光很不善,骂骂咧咧了几句。
“凤队长……问题已经出了,咱还是想办法解决吧?我也没想到会出这种事。
你们放心,我们会尽快把井口疏通,堵塞的石头全给清理出来。”
凤栖一声冷笑,“要多久?”
宋虎往井下看了一眼,有点犹豫,咬了咬牙,“至少七天……每天二十四小时轮番着干,三四天吧!”
凤栖死死盯着宋虎,他抬头和凤栖对视了一会儿,然后不敢再看凤栖,偏过了头去。
“宋虎,我对你很失望!
现在你只要告诉我,谁让你炸的矿井?是谁炸的?”
这是明显针对我们的手段,简单而又粗暴,而且高效!
炸掉井口,在井口钻眼,填埋爆破物,然后引爆……井口狭窄,顶多两个人同时作业,至少也得三四个小时时间才能搞定。
三号矿井停工,今晚我们没有下井,这就给了某些人可乘之机。
乘着这个机会,直接炸井!
“凤队长,对不起,这个我真不知道。”
宋虎往后退了几步,和身后站着的几个工人近些,多了安全感一样。
说话的语气也变了,少了尊重,无奈而又痞气。
凤栖强忍着愤怒,“宋虎,你们知道你们现在在做什么吗?!”
宋虎的脾气也上来了,“姓凤的,你特么别跟老子嚷嚷!
我听了老叔的话,够忍你们了!
凭什么在老子面前大爷一样?你问我就得说?偏不告诉你,你能拿我咋样?”
他身后那几个工人早有准备,从在腰上一摸,抽出钢管。
随时准备冲上来跟我们干一场的架势。
平心而论,对宋虎这个人,我还是有好感的。
他给我的感觉是爽快,性子急,没什么心眼,做事实诚。
他现在说出这种话,在我们面前如此‘嚣张’,我从他的眼神之中只是读到了恼羞成怒。
炸井口的事儿他知情,但正如他所说,他也是刚得到消息;他对我们的态度改变,而且隐瞒消息,应该是迫于某种压力。
“宋虎,你冷静一下。
咱们好好说话!
我跟你讲讲道理,你是知道我们要干嘛的,我们查的这个案子不仅仅涉及到六条人命,三号矿井以前出过的所有事故,我们或许都能给出一个说法和结果。
不说别的,你老叔受那么重伤,他怎么受伤的,我们能给他一个公道!
让你们这么干的人明显心里有鬼,你们的行为不仅违背了法律,还违背了道德!
助纣为虐对你们有什么好处?”
背后跟我们作对的人或者势力能给宋虎他们这些工人的好处无非就是金钱和工作,这对他们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