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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堂傲渴望妻主的占有。
而妻主却只是渐渐地压低身,一遍遍地说:“放松、放松……乖乖,放松……我的好乖乖放松……对……放松点……”
北堂傲在锦被之间迷乱的扭动,他不懂妻主要的放松是什么,他整个人都不在控制了,他想咆哮、他想撕扯眼前这个说话的妻主,将她先生吞下腹,再翻覆咀嚼……
“乖乖很好,再放松点……”
妻主还在一遍遍地磨人地说,爱抚。
北堂傲觉得自己要疯了,心里那头无名的野兽嘶吼着要冲出栅栏,它说:
它要……要立刻、马上、狠狠地肆无忌惮地将她加诸给他的痛苦百倍奉还……
****
那头,奉书抱着找好的衣物踌踌躇躇进到里间,没来得及说话,一个脚软手中的衣物一瞬间落在脚边,他忙要捡起一地的衣物,一动身就慌然撞翻了身前的椅子,椅子撞到桌角,倒落在木板上发出“砰砰——”
巨响。
但回答他的只有女人软语:“我的乖乖,放松点儿……坚持住,喊出来啊……”
与少爷的挣扎得忍耐之声,像是在抗拒着什么,又无法抗拒,偌大的屋子只因着这声音而令人窒息、心跳又燥热不止。
奉书要阻止这事的继续,但他没勇气去拨开帐帘,他正犹豫,就忽见了那蚊帐里的女人的纤纤柔臂忽然抬了起来,然后一件红色的衣裳从帐里滑落出来,再接着那女人的手臂似乎向后解着什么,奉书还在猜测,女子的手就移向了颈后。
奉书下意识地猜到了那是什么,脚步不禁朝后挪移,一不小心踩到了刚才跌倒的凳子,又发出一串巨响,他吓得忙去看那帐里,帐里不禁丝毫不受影响,他还看见纱帐之内那女人将那解下来的小块布放到他们的公子的脸上轻抚。
奉书吓得赶紧爬起来,立刻悄无声息地迅速地挪移到门边,就在回头要合门的那一瞬间,他看见那女人正拉着他们公子的手伸向她的……
奉书赶紧合上门背靠着门直喘粗气,脑中却是那帐中挥之不去高耸凸起与公子的手,以及公子被压在下面痛苦又隐忍的呻吟声……他觉得他要疯了,明明是公子又要失身了,他却觉得要失身的是他!
“你怎么在外面?”
那头奉书和雨墨抬着水过来。
奉书一扭头,二人一惊,见奉箭从头红到脚,整个人都恍惚的样子,二人就瞪大了眼。
“奉书,你怎么了?”
奉箭放下水。
奉书立刻咬唇又咬唇,半天才一跺脚把二人拉到一边的船舷上,既痛苦又纠结地说:“公子又……不是!
我是说我们公子……”
他正要找什么词形容,就听他们公子忽然发出一声野兽般低沉的咆哮,就听里面“咚——”
的一声。
吓得三人赶紧跑过去拉门,这一看不要紧,就见那屋里面的床“嘎吱、嘎吱”
地剧烈摇晃起来。
三人立刻合上门,六眼相对。
“打架?”
奉箭不解。
那雨墨一听,立刻又在门外竖起耳朵一听,然后道:“我家小姐没喊救命!”
“那她喊什么?”
奉书不解,明明刚才还勾引他们爷叫,现在倒成她叫唤了。
雨墨又竖起耳朵听了听,回过头道:“我们小姐说慢点,她不行了,好像吓得换不气了。”
奉箭觉得奇怪,也跑到门边竖起耳朵听,年纪稍大的他脸也红了。
他一抬眼,就见奉书正隔着门缝往里看,奉箭也忍不住地隔着门缝看,只觉得那帐帘与那好似咆哮的低吼与女人的低喊呼应一般,在烛火下摇晃得异常厉害……
奉箭吞吞口水,赶紧挪到门对面的船舷边低问:“怎么办?”
公子又失身了,而且这次失得相当、相当厉害,扒光了不说,还这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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