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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凶狠瞪眼,“赶紧滚,丑八怪,站我门口真晦气。”
“啪”
一声,大力关上的门差点砸到白倩鼻梁。
这什么人?强占屋子还这么嚣张?到底哪来的霸道流氓?
“哎哟哟,他们可不是一般的流氓,那可是郊区纺织厂厂长儿子手底下干活儿的,凶得很,村里没人敢惹他们。”
一老大爷替白倩解了惑,这群人是厂长儿子胡军从外地带回来的“技工”
,手里有点技术就牛哄哄的,平时在村里螃蟹似的横行霸道。
没地儿住就找好欺负的人家,进去就给点钱住下。
白倩舅舅身体不好又是一个人,就成了他们欺负的对象。
开始还给点钱,后来一毛钱不给还把白倩舅舅给赶出来了。
村儿里许多汉子在纺织厂干活,也不敢得罪他们。
“那我舅舅现在在哪儿?”
白倩顺着老人指的地方,领着白小云,一路过去,走了二里地,才在山窝窝里找到一个简易的棚子,里头躺着一个瘦弱的汉子。
要不是脸上那颗大黑痣,白倩还以为那是个乞丐呢。
白倩火气噌的一下冒了上来,怒视着山脚下那帮聚众喝酒玩牌的流氓。
得给他们点儿颜色看看,她想。
“三舅!”
白倩拍着姜崇山肩膀。
拍了半天发现人不对劲,身上温度高的很,一摸头,乖乖,那都能烤熟鸡蛋了。
二话不说,白倩扛起瘦得像一把柴火的老舅,奔向了村儿里的卫生所,白小云就一声不吭的跟在后面。
大夫说再去晚一会会,人都要烧成傻子了。
“哎,也是可怜,谁让那帮人背后有人呢!”
大夫认得姜崇山,因此也低声抱怨几句。
白倩心底更恨了,加上现在的境遇,好不容易从家里跑出来,难道就跟着三舅去当乞丐吗?
村里好心的大夫给打上点滴,她让小云守着,烦躁来到树下,手指下意识握住玉佩,耳边忽然听到几句嘎嘎喳喳的话。
“渴死了……嘎嘎……鸦鸦要渴死了。”
嗯?她怎么忘了这茬?
那男人虽然拍拍屁股走了,可他留下的这玉佩可真是个好东西啊!
她能让公猪顶飞白建国,就能找别的动物们去找那帮流氓的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