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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克真没有想到严复居然对此事如此在意。
秋瑾和于右任总算是有点明白严复来这里的目的。
严复本人对外国人自然没有什么好感,陈克的所作所为引发了严复的不满。
“严先生,我制这药的时候,还不认识您。
我一介草民,握着这药,自然被中外有心者窥视。
就我一个人在这里挣钱,想要我命的人不知道有多少。
我可是应付不了。
若是当时有您这样的名声卓著,品行高洁的人物给我撑腰,我自然就不怕。
便是把这药给了国家,我稍有进项便可。
但是我不认识您这类人,而且这药虽然能救命,名声却很不好。
一般人一面妒忌我得利,一面又对我不屑。
人心所向,我也得活命才行啊。”
严复盯着陈克,像是要从陈克直率的目光中看出陈克的真正心思来。
“我把这药方公布了,有心人自然可以自行去制药。
而且买药的人觉得我总算有行医的辛苦,不至于要我性命。
我保了小命,又稍有进项。
我不觉得我还有什么其他选择。
至于您这等方正君子对我的看法么,就算是不满,也不至于取我性命。
所以我也顾不了那么多了。”
这话说得可爱,秋瑾忍不住捂住嘴轻笑。
连严复也无奈的轻轻叹气以压住笑意,“文青这话说得倒可怜。”
陈克笑着答道:“圣人教诲,做事不能惜身。
我制这药的时候几天不睡,除了洗澡从不脱衣服,这些都容易。
但是严先生,我不能要钱不要命啊。”
严复本来已经接受了陈克的解释,听完陈克最后的话,忍不住笑出声来。
不仅是严复,秋瑾和于右任也点头称是。
“文青精通世情,对答如流。
不知是哪家出身?”
严复问。
“这个……,我离家之时,父母说过,不许我自报家门。
此事却不能回答。”
“原来如此,却是有苦衷的。”
严复听了这话,只是点点头,并没有继续就此事问下去。
“文青方才将我吹捧的甚高,我倒有一个建议,文青可否一听。”
“请严先生直说。”
“我与上海道台严树勋有旧,我倒是可以去游说他,官民合营办个药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