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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唇角微微勾起:“年侧福晋也有许久未曾见过福惠了,自然是想得厉害。
若不是她身怀有孕,不便亲自照拂,王爷也不会把福惠交给我来抚育。
乳母呢?”
“奴婢在。”
福惠的乳母阿雅,是个不过二十出头的年轻女子,温软细腻,最要紧的则是懂得心疼幼子。
“抱过去给年侧福晋瞧瞧。
记着,顶多一个时辰,八阿哥便要午睡了。
若是年侧福晋不舍得,只消留在她房中哄睡,醒了再抱回来即可。”
静徽知道这是王爷的心意,所以适当的延伸年侧福晋与福惠的母子之情,也是她能为王爷做的。
“奴婢明白。”
阿雅从福晋手里接过了八阿哥,哄抱着退了出去。
这时在旁饮茶的武歆音才轻轻的叹了口气。
“害的旁人骨肉分离,转头便迷惑王爷,恩准自己的孩子时常相伴。
年侧福晋真是有使不完的招数,叫人钦佩至极。”
“映蓉,给武格格上的可是六安茶么?”
静徽不动声色的问。
“是六安茶啊。”
武歆音抢先回道:“还是上等的六安瓜片呢!
谷雨前后十日内采摘的壮叶,味道清幽。
怎么会有错呢?”
静徽看着她不解的样子,轻轻嗤笑:“本福晋还当你是喝的醋呢,否则何以品着贡茶,却仍然满嘴的酸话。
年侧福晋几时害了旁人的骨肉?歆音,你可知道,王府里说话,最是要讲凭证。”
脸色微微一僵,武歆音赶紧站了起来。
“请福晋恕罪,妾身饶是一句多舌,并未曾真的如此作想。”
“是否如此想都不要紧。”
静徽端起了自己的六安茶,慢慢的抿了一小口。
“祸从口出,你怎么晓得这样的话就不会传到旁人的耳朵里。
有时候想是一回事,说是另一回事。
心照不宣,总也是好的。”
“多谢福晋提点,妾身记住了。”
武歆音抽了一口凉气,满面愁容:“妾身只是不舍得那个还没有出世,就已经命丧黄泉的孩子罢了。”
“你还年轻,孩子总会再有的。”
静徽想起了自己的弘晖,也是不落忍。
“孩子没有了,最痛心的就只有做额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