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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懋嫔,十足十的担忧,急的眼眶都红了。
许是心里害怕的缘故,双腿不禁哆嗦起来,每一步都走得那么无力。
静徽细细的留意了每个人的神色,能轻而易举的看出端倪的,也就只有武氏与宋氏。
钮祜禄氏与耿氏的真心,看是看不出来的,顶多也就是猜测几分。
照这么看,这两位的心思,竟是要深沉许多。
一行人匆匆忙忙的赶到翊坤宫,果然见皇上的御辇已经停在了宫门之外,心里更添了几分惊慌。
“臣妾给皇上请安,不知贵妃现下如何了?”
胤禛正在焦虑万分之时,见皇后领着几人前来,不免蹙眉:“怎的好端端的受了惊,且还是因为懋嫔身边不懂事的奴才,人不是已经送去了慎刑司,何故又出来作乱?”
“臣妾有罪,请皇上息怒。”
静徽跪了下去,身后的四位自然也跟着一并跪下。
“臣妾原本想查明整件事的始末,再向皇上禀明。
岂料中途竟然发生了这样的偏差。
都怪臣妾办事不得力,惊着了贵妃的龙胎,请皇上赐罪。”
并没有因为皇后的请罪而宽心,胤禛的脸色依旧不好。
“究竟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皇后非要在这时候查办?”
“来人。”
静徽赶紧传奴才将慎刑司中怜蕊的供词呈上。
“请皇上过目。”
苏培盛接过供词,呈于皇上手中。
随即便使了眼色,让室内多余的奴才通通退下。
“无稽之谈。”
胤禛一气之下,将供词揉烂,狠狠的摔在懋嫔身前。
“你乃是侍奉在朕身边的老人了,怎么这点驭下的本事都没有。
有些话,是身为奴才能说的么?”
宋代柔只觉得委屈,好端端的她也不知道事情怎么会弄成这个样。
现在无端的连累了年贵妃,看样子皇上是不会拿皇后出气,这笔账固然要算在她的头上了。
可她是招谁惹谁了,这么多年,没有了恩宠,也就没有了恩宠。
不争宠也就不争宠了,谁料到一入宫,这些人竟然首当其冲的容不下她!
试问她一个没有子女,又没有外戚之功的小小嫔位,能碍着她们什么事儿?“臣妾罪该万死,请皇上赐罪。”
没有狡辩之言,也没有推诿之意,宋代柔只是忍着心酸和委屈,默默的承受着皇上的怪咎。
她双掌伏在冰冷的砖地上,却不愿垂泪。
如果命数果然如此,她也只希望自己能保全最后一点尊严。
“皇后怎么看待此事。”
胤禛沉了口气,缓缓问。
静徽心头略紧,思虑后开口:“臣妾以为,此事必然是无稽之谈。
光凭一个做事不检点的奴婢的供词,根本就不当相信。
且如今,那奴婢已经自尽,此事死无对证,万不可断章取义,听信片面之词。”
凭着对皇上的了解,静徽想他一定不希望自己追究,并且他不会相信贵妃与旁人有什么,或者出府是另有目的的。
所以,要怜蕊背下这个黑锅,此事便可以收尾了。
只希望年贵妃不要有事,至于她的孩子能不能保全,看天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