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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才回话,已经请御医来请国脉了,这会儿想必贵妃已经在慈宁宫内为太后侍疾了。”
原本是不想说这句好话的。
可谁叫自己来得迟,落在人后了。
静徽只得大度的颂扬贵妃的好,也希望能以此来宽解皇上的心。
“贵妃行事稳妥,又是长久侍奉在太后身边的人,定然不会有疏漏。”
“唔。”
胤禛先一步往慈宁宫去,并未再看身后跟着的乌拉那拉氏。
似乎已经习惯了被皇上这样的冷落,静徽只是默默的跟着他往里走。
心里是什么滋味?她说不清楚,可能已经近乎痛的麻木了,反而一切都好了许多。
“太后如何了?”
胤禛进来就问,目光落在暗赭色的凤榻上,眼底只看见太后满面的憔悴之色。
“御医怎么说?”
内寝之中,并未瞧见御医的身影,想必是已经请罢了脉,开完了方子。
纵然如此,胤禛还是不放心:“苏培盛,你去传孙院判过来。”
“皇上。”
年倾欢略微福身,才道:“孙院判已经来为太后请过脉,也施了针。
太后现下已经没有大碍了,只是身子亏损的厉害,需要静养。
臣妾让人仔细着去拿药了,等下药熬好了,臣妾会亲自侍奉太后服下。
想来,便没有大碍了。”
听她这么一说,胤禛才觉得心里他是了不少。
“那你便好生的留在这里为太后侍疾。”
“臣妾遵旨。”
年倾欢并没觉得有什么不合适。
故而爽快的就应下了。
倒是一旁的雁菡听着别扭,有心提醒,却又插不上话。
眼尾的冷光偷偷划过皇后的脸颊时,她的心不禁一抽。
皇后这表情,未免宽惠的有些不真实了。
除了担忧与焦虑,便是赞许之色,如同皇上的分毫不差。
她的心,真的很能装,装得下她这么多年来深深积下的怨。
“皇上,鄂尔泰大人与隆科多大人均已经在殿上候着了。”
苏培盛知晓,这时候说这个并不恰当。
胤禛看着病榻上的皇额娘,心里隐隐作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