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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建东实在不想和她们多说话。
表哥的脸已经很难看了。
这一路上,他都快被这几个人烦死。
问这问那,脸皮厚的很。
表哥好不容易来一回,如果让这几个人搅合了得多扫兴。
“说话,怎么回事?”
严泽问道。
“我四叔家认识的人,进山猎山鸡兔子的,结果------”
把经过说了一遍。
包括潮笙包扎的事。
严泽给六子又仔细检查一遍。
确定没大事。
对表哥的能力,程建东一点也不怀疑。
送走伤员,程建东松口气。
不管怎么说都是老乡。
谁出事了都不好。
见地上放着不少的山鸡和野兔。
便问程云争二堂哥怎么处理。
二堂哥说是六子和大同留下谢潮笙和表哥的。
“表哥,前山的事办完了?”
“恩,办完了。”
严泽回道。
“这回大姨该放心啦,对了表哥,这么多的山鸡和兔子是六子他们留给你和潮笙的!”
“潮笙?刚你提到的那个?”
见到潮笙的处理。
不专业,但很熟练。
该注意的她应该都知道。
一个十三四岁的乡野小姑娘居然懂这些------
“是啊,是潮笙。
很厉害吧。
没想到潮笙会包扎啊,也难怪,估计是前段时间她自己受伤了练出来的呵呵。”
“难得。”
严泽不这么认为。
“潮笙很好,学习好,人也好,呵呵反正就是好了。”
和表哥说话就是有压力,怎么表达不清了?
“知道了。”
大哥你能不能多说几个字啊!
程建东哪敢就这么说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