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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奴的整个上半身都往后倾去,下意识的,闭了眼一把抱住了梵音的腰,脸直直贴上了他的背。
梵音浑身都是一颤,抓着缰绳的手紧了松,松了紧,出了一手的汗。
他的心跳就在耳边,“咚咚咚”
,直逼人心房。
月奴小心地睁开一只眼,确定没什么异常,才敢稍稍正了头,离了他远些。
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脸一下子烧红。
“小心。”
才一句话两个字,月奴双眼一闭,刚刚松了一点点的手,又紧紧地环住了。
梵音低头瞧了腰间的小手一眼,不知为何,竟然笑了。
天渐渐黑了下来,雪回停在一座破庙前。
见雪回停了下来,月奴二话不说,从马背上跳下,低着头就往庙里去,一边走还一边揉着僵麻的双手。
梵音也下马来,让雪回自个儿耍玩,拿了壶去灌水。
梵音回来时,月奴已经生好了火。
这一夜,异常得安静。
月奴只是静静地坐在一旁,一直低着头。
梵音也不说话,闭了眼坐在草堆上休息。
第二日,又要同骑。
这一回,月奴绷紧了神经,将注意力全放在雪回身上,也算是相安无事。
到了晚上,心下松了,睡得特别沉。
又走了两天,已经到了圣奚的山脚下,雪回也闲闲地走着,一点都不急。
月奴随手扯了一根狗尾草,坐在梵音的身后一边晃着腿,一边晃着草,早忘了刚出发时的窘迫,倒多了分要上山的忐忑。
山脚下的农户们认得雪回和梵音,一个个眉开眼笑地同梵音问好,月奴也笑着对他们点了点头。
裹着头巾的农妇拉着小女娃慢慢地走着,那小女娃却眼睛一眨不眨,直直盯着月奴手里的狗尾草,吮着小指,眼看就要流下口水来。
月奴朝她嘿嘿一笑,忙扔了狗尾草。
农妇低骂了一声,让小女走快些别慢吞吞的。
那小女娃嘟着嘴,嘟囔了一句“那个姐姐好生奇怪”
,注意力又被别的物什吸引了去。
行至山门口,守山的弟子唤了一声“大师兄”
,给两人让道,看到月奴皆是一脸的诧异。
进山后,梵音和月奴便不再骑马,放了雪回归山,两人徒步上山去。
“当真是有野性啊!”
瞧着雪回撒开腿就跑的模样,月奴忍不住感叹。
“从小就任由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