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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可以先通过城南坡子湾每吨提高一块钱收面煤,就近把面煤拉来供应生产。
你尽快带俩男职工走一趟鹿楼县那个煤厂,把采购的订单转给他们。”
听完陈晓明的主意,张会计不禁眼睛一亮!
“对啊!
这么简单的主意我怎么没想到。
那我们还有必要去那么远买煤吗?一直通过百姓收不就得了?”
陈明晓无语道。
“既然煤厂是冲咱们来的,他们肯定死死盯着咱们氮肥厂呢。
咱们每天用煤这么大,这只是权宜之计,我不可能天天让职工们去坡子湾收煤吧?”
眼下突发的情况,让他颇为意外完全摸不清被针对的缘由。
氮肥厂从建厂到现在已经有十年光景了,在原材料供应上始终没有出现什么问题。
现在他刚刚接手厂子,怎么就被人针对上了呢?
氮肥厂作为黎县里用煤量数一数二的厂子,新塘煤厂现在的做法无异于与氮肥厂决裂,变相地把氮肥厂的采购转给其他人。
这种自掘坟墓的行为对于他们利益又能有什么好处?
陈明晓实在是有些百思不得其解。
既然想不通,那就不去想。
他陈明晓的脖子也不是谁想卡就能卡的!
他相信鹿楼县的煤一运来,新塘煤厂的价格就得乖乖地降下来。
每年两千多吨煤的采购量,到时候有他们登门来求的时候。
张会计当下起身打算现在就去操办,刚走到门口的时候又被陈明晓给叫了回来。
“厂长还有什么事儿?”
陈明晓扶额道。
“其实我叫你来是有另外一件重要事情想问你。
氮肥厂在此之前有没有欠账没收回来?”
想要凭空变出钱来修路肯定是不可能的。
在一番思索后,陈明晓想到唯一一个有可能“来钱”
的路子。
张会计在略微一愣后很快点头道。
“不仅有欠账,而且有很多。”
陈明晓登时大喜!
他本是抱着试试看的心态问一句,没想到居然真有,而且还有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