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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柱香的时间很快过去,徐江菡的手绕到季王后颈处,用力往上一托,将季王的整个身子托起。
享受了美好的亲昵,季王并不耍赖,干干脆脆地起身,眼睛亮闪闪的,对着今日要去的地方满怀期待。
为了免去或大或小的麻烦,她们没有事先告知赵知府,出去之时亦是放轻了声响与动静。
经过府门前,遇上侍卫的询问不可避免,她们胡乱说了个要去南城山上看日出。
实际上她们要去的地方是北城郊外的银杏林子。
“需不需要派人跟着?”
一守卫朝着另一守卫问道。
“方才王爷都说了不喜人打搅,不准派人跟着,我们擅做主张不好吧。”
“那去告诉大人?问他的意思?”
“王爷又说昨日大人辛苦,也不让我们去打搅大人。”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要是大人怪罪下来该怎么办?”
显然说话之人的脾气要暴躁一些。
另一人则小心谨慎得多,他凑了过去,在同伴的耳旁说道:“这儿最大的是王爷,我们自然要听王爷的。
大人也说了,万事没有哄好王爷重要。
我们就听王爷的,等大人起身了再告知。”
急躁之人听罢,又觉得他说得有道理,便点了点头:“好,等王爷醒来,我们第一时间告诉他。”
季王与徐江菡坐在马车里,一路朝着北城行去。
清晨的锡州露气很重,凉飕飕的。
徐江菡展开一张毛毯,披在二人的身上。
“王妃,现在能告诉我那个凌华姑娘究竟是何人了吗?”
原先季王问过一次,徐江菡说还未到告知她的时机。
今日她又问了一次,希望能听到自己想要的回答。
徐江菡思忖了片刻,点了点头:“王爷可记得一年前的浍州军械失窃案。”
季王想了想,重重地点了一下脑袋:“那事闹得很大,就算历经二世,也记忆犹新。”
想到了什么,季王的语调骤然变冷:“原先还有人将想将此事嫁祸在我身上呢。”
这个人没有必要猜,只可能是一个人,那就是襄王。
徐江菡捂住了季王发冷的手掌,继续道:“失窃案以贼首自尽身亡而告终,很多人以为此案就此了结,其实并没有,这背后其实还藏着一条重要的线,直指太子的线。”
“太子?”
季王很是意外,她没想到一个微乎其微的戏子竟然与这么大的人物联系上了。
“军械按的贼首名为施锭,勇猛有余,但智谋不多,盗窃军械这么大一件事,他一个人是不可能办到的。”
“谁在帮他?”
季王赶紧问道:“是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