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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振岳第一次剿匪派了五十人上山,却没占到一点儿便宜,还伤了四个弟兄。
从山上下来的其他四十多个士兵拉稀就拉了四五天,最后拉的面黄饥瘦,站都站不起来了。
张振岳心想,这土匪他妈的也不按常理出牌了!
便找一老农作为向导带路,这老农六十多岁,须发尽白,身体康健,眼神炯炯,在山脚下耕种二亩薄田,勉强度日。
张振岳细问,才知老农与自己同姓,姓张名益,种田之余,上山采药维持生计,故对此山地形较熟。
这日一大早,张振岳挑选精壮士兵二百人,背负枪支弹药及三日干粮,由其直接率领,径直上山。
其余人等驻守营地,等待接应。
老农张益在前面带路,虽然年过六旬,但老当益壮,健步如飞。
张益上山大气都不喘一个,走一会不见队伍跟上,便驻足等候,待跟上之时,三步两步又把队伍甩远了,如往往复多次。
此时正值麦收时节,山林之中酷热难耐,蚊虫横飞。
张振岳走的汗流浃背,气喘吁吁,直呼张益慢些走。
将近走了两个时辰,队伍终于抵达半山腰,却见张益在小路边岩石上眯睡。
有士兵发现前方山窝处有一茅草屋,张振岳心想莫非这就是众人所言遇见红袄女匪的地方,便向张益询问究竟。
张益便道:“行至此处已无路可走,前方这个茅草屋内,有一条暗道,顺着暗道前行约二里地,有一三叉路口,路左暗道通至清水乡界,暗道尽头是一万丈深渊,深不可测;路左暗道通至帽山乡界,出了暗道是一悬崖绝壁,高不可攀;只有中路通往九峰十八洞,可达旋风顶。”
张益接着说:“自己平日上山采药,只到此处便是终点。
只是这中道上山路,自己从未行走,不知路况如何!”
张振岳眼珠一转,一把揪住张益雪白的胡须,拉拽到自己跟前,紧盯他的眼睛,狡诘地问道:“张老汉!
你不会是唬我的吧?!”
张益诺诺地说:“我张老汉就是有十个胆,也不敢骗团总您呐!”
张振岳掏出手枪,抵住张益的脑门,狠狠地说:“你要是敢跟老子耍什么花样,我这子弹可没长眼睛!
除非你活腻了!”
张益一点也不紧张,笑眯眯地拨开张振岳的手枪,连说:“不敢!
不敢!
好死不如赖活着!
老汉不敢!”
张振岳把枪一挥,冲着张益吼道:“前面带路!”
队伍依次进入茅草屋。
这茅草屋虽然不大,但是屋内别有洞天。
厨具床铺等生活用具样样俱全。
锅台上尚有余温,铁锅内还有没吃完的山药段,灶边一个大水缸,众人口渴不已,待上前喝水,却被张振岳厉声制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