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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镜记者环顾一周,似乎很满意周围的情况:“也不知道何小姐使了什么手段,徐先生为了演何小姐的《荆棘玫瑰》不惜同他兄长吵架,这种私事不是我亲耳听到我都不敢信何小姐是这种人。”
“私事?这位先生您的癖好还真是独特,竟然会有人会在这种场合大谈私事,请您尊重一下在场的每一位客人的心智,以何小姐的名气,剧本随便拿出去都有一群角儿抢着演,到你嘴里怎么变成何小姐求人家演呢。”
高峻霄拨开人群镇定自如地说道。
“就是,家兄对我当演员的事不满许久,我都懒得理他,再说了,我争取我喜欢的角色有什么问题,金小银三个字就是金子招牌,这个角色将是我演艺生涯的代表作之一。”
徐锡在旁边帮衬道。
“呵,你们这些追求者都太天真了,何小姐这么爱出风头,怎么可能吊死在一棵树上。”
眼镜记者态度轻慢,企图挑拨离间。
高峻霄用所有人都能听到的声音说道:“我怎么觉得你有点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呢,清澄,一会儿拿个舞后给我瞧瞧,我就喜欢看你出风头。”
“真是什么锅配什么盖。
她每天都在干什么你知道吗?”
眼镜记者嘲讽道。
“不需要知道,我就这一口锅,稀罕着呢。”
高峻霄云淡风轻的问道,“你是不是一直跟踪人家徐先生?这个问题就很严重了,得把这个跟踪狂送到巡捕房去,不然他可能会祸害其他人。”
“别来不及给我扣帽子,先生忠言逆耳,男人心里在想着什么您身为男性最清楚不过,别到时候自己的帽子的颜色变了才追悔莫及。”
眼镜记者恶狠狠的诅咒道。
拱火拱的差不多了,清澄突然掩着嘴咯咯笑起来,让人吃不准她的意思:“看不出来,您还是个有故事的男人啊,精神受了刺激就去看心理医生,别怨东怨西,以为人家同你一样的遭遇,要是没钱的话我可以借给你。”
“何小姐伶牙俐齿,也不拍坏了你精心伪装的大家闺秀形象。”
眼镜记者把火力全集中在清澄身上。
其他记者陆续反应过来,同身边的人小声议论。
清澄径直走到眼镜记者身前问道:“这位先生请问你是哪家报社的记者呀?”
“群星杂志社。”
眼镜子记者眼中满是不屑,轻飘飘的答了句。
“没听说过,我也没兴趣知道。”
清澄话锋一转问道,“你既然这么喜欢跟踪徐先生,那你知道《荆棘玫瑰》结局是悲剧还是喜剧?徐先生演的角色叫什么?你去现场看过演出吗?”
眼镜记者被逼的步步后退,清了清嗓子说道:“咳咳,那剧太热门了,我没买到前排的票,黄牛票又太贵了买不起。”
“很贵啊,那真太不好意思了,你问的票价是多少呢?”
清澄佯装好奇的问道。
众人的目光都凝聚在眼镜记者身上,可他支支吾吾的说不出一个准数来。
“这都不知道,这位记者小姐,你知道吗。”
清澄又问到高个记者身旁的小姐。
“戏院售票处是两角八分一张票。
黄牛价大概翻三到五倍。”
记者小姐流利的回答到。
“而且前三排只对戏院的vip出售,外人有钱都买不到。”
另一位男记者替他补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