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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住了两天后,海家大夫人提出了一则过分的要求。
让夫人顶替她家长女嫁入燕都永恩侯府。
夫人保胎心切,只得无奈答应这则无礼要求。
后来的事,你也知道了,我们一直居住永恩侯府。
只是夫人中毒了,失去了记忆,毒性残留体内数年,在你与大少爷五岁时,毒性诱发,离开了人世间。”
清菱眼泪簌簌的掉了下来,“我虽然没见过夫人,但荷姑你一直说,小姐像夫人。
可怜的夫人,这般美人,谁想害她?”
“你个小妮子,快收收眼泪,别惹小姐又哭上了,虽说小姐吃了奇药,月子里康健的很,但也不能多流眼泪。”
荷姑笑着打她。
清菱嘿嘿点头,抹掉了眼角的泪水。
母亲是中毒死的?
原身从未有过怀疑,在她的记忆里,娘亲总是含笑的教他们念书、识字。
不对。
有异样,最后一年,她拼了命的让想她们姐弟二人多学一些,可总隔半个时辰,脸色苍白的娘亲要离开一刻钟。
风染画沉下眸,凝眉不解。
荷姑见小姐不语,又开解道:
“您别怪夫人,夫人在时,老爷对夫人一直礼让有加,夫人曾言,你们安安稳稳的活在燕都,一辈子平平安安,是她最大的愿望。
只是不曾想到,娶回来一个蛇蝎心肠的曹氏,未曾进门,就敢做妖,害了大少爷。”
风染画缓缓反握住荷姑的手,点了点头道:“嗯,我知道。”
话落又陷入深思,从各方消息而知,娘亲是有大智慧的女子,纵使失忆、中毒,五年的时间抽丝剥茧,总能发现其身份的端倪。
风染画极力的回想最后一年发生的事情,还真想起来一件事。
“我记得娘亲给过我一个木匣子,荷姑可曾记得放哪了?”
“是的。
夫人说那个木匣子很重要,切不可让人瞧见。
当时老奴与小姐一同埋在院子里,后来我们迁到偏院一直没有机会拿出来。”
荷姑心慰的揉着小姐的手,拍了拍。
风染画嗯一声,“不急,待我们安定好,在回去拿。
不过,永恩侯约莫过个十来日也会来翼州。”
即不是她亲生父亲,指名道姓即可。
“永恩侯?他一个长在富贵窝里,连燕都大门都不太出的人,来了翼州?”
荷姑诧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