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厨房内,祝灿踩着小板凳吭哧吭哧地炒菜。
程喜漫则坐在灶火旁,一边帮他烧火一边替祝清吾煎药。
不是她偷懒不煮饭,也不是她胁迫奴役祝灿,而是小家伙死活不让她做饭。
祝灿自从中午吃了她热好的那半碗烧糊了的齁咸鸡肉后,心里便有了阴影。
程喜漫双手托腮,轻叹了口气。
虽说她做的菜难吃了些,但是她可以慢慢学呀。
若是让外人看到她使唤一个五岁多的小孩子做菜,又得戳她脊梁骨说她苛待小叔子了。
约莫一炷香的功夫,药已煎好。
程喜漫端着药碗去了西屋,走到门口时,她便听到了屋内传来断断续续的咳嗽声。
听阿灿说,她走后没多久,祝清吾醒过一次。
吃了点清粥后,又沉沉睡了过去。
想必是刚醒吧。
也不知是药碗太烫还是别的缘故,程喜漫手心沁出了一层薄汗。
她其实是有些害怕见到清醒着的祝清吾的。
怕看到他淡漠疏离的神情,怕瞧见他嫌恶她的眼神。
可与此同时,她心里又有些期待。
她巴不得时时刻刻黏在祝清吾身边,寸步不离地陪着他。
她的脑海里,全是祝清吾抱着她尸体,摇摇晃晃走在雪地里的身影。
那日,他的背影仿佛被从天而降的漫天金光笼罩着,神圣又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