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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过后,祝灿终于肯喝那黑乎乎的药了,因为中午时,程喜漫告诉他乖乖吃药的话,明天还有糖果子吃。
许是刚喝完药的缘故,祝清吾觉得脑袋略有些昏昏沉沉的,便躺在炕上歇了一会儿,脑海里全是程喜漫那张白净的小脸。
就在他想的出神之际,院里传来一阵敲门声,紧接着便听到了程喜漫和隔壁张婶儿的对话。
张婶儿拿了些大葱和扁豆,还有一罐子自家养的土蜂所产的土蜂蜜。
程喜漫同张婶儿客气了几句,便邀着张婶儿进了东屋。
冬郎也来了,是来找阿灿耍的。
阿灿起初还因为刘二狗的事情和冬郎闹别扭,但是没一会儿功夫,两个小家伙又耍到一块儿去了。
东屋内。
张婶儿坐在炕沿上教程喜漫裁衣、制衣。
程喜漫虽不会做衣裳,但她自幼在京都长大,又有个金尊玉贵的小姨,诗书礼仪、女红等都样样不差。
张婶儿只教了她裁衣裳样式,缝制都是她自己动手的。
夜风吹了进来,油灯摇晃了下,“哔啵”
作响的火苗让人凭空感觉到了丝丝寒意。
昏黄的屋子内,程喜漫坐在油灯前认真地缝衣裳的袖子。
张婶儿看到程喜漫手里的半成品衣裳,针脚细密,比镇子上那些成衣铺里的绣娘做的还好。
“喜漫,你手咋这么巧哩?”
张婶儿由衷地夸赞道。
“婶子的绣活儿也很好。”
程喜漫抬头看了眼张婶儿,随后弯着眉眼说道。
张婶儿被程喜漫这么一夸,随即笑得合不拢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