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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中旬,赵晖收拾好细软踏上从军之路。
又过了半月有余,已到了七月盛夏时节,碧空万里。
祝家,东屋,祝灿正在教云畔写字。
程喜漫搬了把小板凳坐在院里的树荫下用甘草水泡远志、吴茱萸。
祝清吾坐在她身侧,手执蒲扇替她纳凉。
待泡好药草后,程喜漫手撑着下巴,削葱似的手指在粉颊上一下一下地敲着。
她眨着亮晶晶的杏眼,抬眸去看祝清吾。
四目相对时,程喜漫嘴角微翘,眉眼弯弯地喊了祝清吾一声“夫君”
。
而后在他的注视下,悄悄红了脸颊。
程喜漫低头绞着手指,眼睛盯着绣着海棠的绣鞋:“夫君一直盯着我作甚?”
从他看完书,坐在这儿帮她纳凉开始,视线就没从她身上挪开过。
祝清吾看着她乌黑油亮的发顶,轻笑一声,收回目光。
“你好看。”
祝清吾声音低沉。
说罢,便又接着轻摇蒲扇帮她纳凉。
程喜漫被祝清吾突如其来的“虎狼之词”
说的小脸红透了。
她咬了咬唇,悄悄抬眸看他。
不小心再对上他温润如水的眸光时,又连忙低下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