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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夫妻俩亲自送祝灿去学堂,而后祝清吾又给顾学庭说了一遍最近在临川城发生的事。
顾学庭负手立在书院门口,伸手捋了捋胡须,问道:“阿晏,你也认为是朱县令的鬼魂在作祟吗?”
祝清吾闻声抬眸,正好对上顾学庭探究的目光:“学生也不知。”
而后又朝顾学庭作揖行礼:“这几日,还得劳烦山长对阿灿多加照拂了。”
顾学庭见状,不由得爽朗大笑了几声:“阿灿的事我自会上心。”
他顿了顿,又道:“就算天真的塌了,老夫也会将阿灿护好的。”
顾学庭说话时特意将“天塌了”
这几个字加重了语气。
祝清吾也明白他话里的意思,更相信顾学庭的能力。
但北黎这片天真的会塌下来吗?
他想,只要裴应川活着,北黎的天是不会塌的。
他回眸看了眼站在梧桐树下等他的程喜漫,随后又向顾学庭行了一礼,而后才转身离开。
去医馆的路上,程喜漫看着有个大娘拉着一牛车黄澄澄的橘子叫卖,她又嘴馋了起来。
她格外喜欢吃橘子。
冬日里,坐在窗前的桌案旁,午后松软的阳光透过窗柩洒在身上,暖融融的。
再剥上一瓣酸甜软嫩的橘子喂进嘴里,好不惬意。
半晌,夫妻二人在橘子摊上挑橘子的时候,身后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
“清吾,程大夫。”
祝清吾闻声怔了一瞬,随后继续挑拣橘子,并未理会身后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