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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云秀收回手帕道:“你手帕呢?”
即使是乡下人家,只要不是饿到没饭吃,但凡有两个闲钱就会买手帕,区别是好看不好看罢。
温清哲还依恋地盯着她手帕看,素白的手帕,上面绣着微粉的娇花,被她收好放回袖中,再也看不到了,瘪嘴道:“没有。”
他还待再说,听到身后动响,他不好多说,招呼客人去了。
他平日忙起来都用的汗巾,基本没有手帕,如今那汗巾已经破破烂烂,不好再拿出来。
来光顾的客人,张云秀亦认得,是一个当地姓林乡绅的管事。
张云秀认得这个林管事,常买她刺绣的一个老太太正是这个林家当家的。
附近摆摊的摊主跟在林管事身后,热情与温清哲打招呼道:“快来招呼人啊,林管事可是大主顾,要全买完的。”
林管事看到张云秀先是一愣,笑道:“来买几只鸡。”
说罢又与旁边跟班说了两句,跟班匆匆走了。
林管事挑挑捡捡良久,最后却没买完,剩两只瘦鸡,温清哲拿着钱,一脸纳闷:“奇了怪了。”
他回头与张云秀道:“按说大户人家也不缺这两个鸡的钱,为啥偏偏剩下两个鸡没买呢?”
而这剩下的几只鸡,恰恰就是旧屋附近一个老婆子的。
那老婆子是一个孤寡,丈夫早早死了,没有子女守着一个空房子,平时养些鸡鸭,托温清哲帮卖。
温清哲卖出了自家的鸡,没卖出老婆子的鸡反而没觉得高兴。
老婆子驼背说话不玲珑,眼睛也不好,养的那两只鸡骨瘦如柴,倒也不怪人家不要。
中午有些贫寒人家出来采购,温清哲将断莲藕贱卖出去,他们看到这么瘦的鸡,也有想买的,就是要狠狠的砍价,甚至有问十文钱卖不卖的。
温清哲觉得还是再等等看能不能卖完,实在不行他只能垫付了。
温清洛吃完午饭就犯困,在旁边打了半天哈欠,他这几日都起的早,还跟他哥一块下地,虽然莲藕没挖出多少,还是累的不行。
温清哲道:“你先在这睡一会,等会咱们再回去。”
温清洛就坐在那里挨着板车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