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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送我去定州,事后,必另有重谢!”
容家人本也要去定州的,听起来这请求不过是顺路的事,可出奇地,容家没有一个人出声答应。
睡睡虽常听山中歇脚的人讲故事,却不通人情世故,眨巴着大眼睛好奇地看看娘亲,又看看爹爹。
好几息之后,容老四才出声道:“小兄弟,我也不跟你绕弯子,昨日看你伤得那般重,我便知你不是寻常人家的公子,仇家定也非寻常人,我家只是普通的农家,除了在下有些拳脚功夫,家中再无通刀剑之人,怕是不堪这般重托。”
少年闻言,目光便渐渐黯了下去,这确实是明摆着的。
睡睡也终于明白过来了,小嘴吧嗒了一下,转着小脑瓜琢磨起来。
但没等她琢磨出个结果,少年便自己放弃了:“也罢,我确实不该再连累恩公,但这令牌,恩公今日且先拿去用吧。”
容家人闻言都松了一口气,但只有睡睡注意到,小哥哥的表情很不对哦!
这分明不是放弃的表情嘛,有古怪!
她必须把这个小哥哥盯牢点!
容老四将令牌交给容老大,很快容家几兄弟就出发了,妇人们也开始忙着弄吃食和收拾东西,盼着一切顺利今晚便能下山。
睡睡喝饱了奶,便开始了她的盯小哥哥大业,让娘亲抱着她挪过去。
老四媳妇给少年检查了伤口又把了脉,叮嘱说:“高热已经退了,伤口也没化脓,你运气不错,只是体内的余毒想要彻底清除,尚需些时日。”
少年久病成医,早就暗中自己诊过脉了。
就在昨日,他还以为自己必死无疑,但濒死之际,他感觉到有什么清凉的东西顺着他的嘴流遍了全身,一点一点地将他从鬼门关拉了回来,夜里,他还做了一个诡异的梦,梦到一只头顶长着小芽的人参娃娃一直围他扭来扭去。
今日他一醒来,便觉身体有了异于寻常的好转,顿时明白之前的感觉并不是幻象!
所以,他才打定主意要跟着这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