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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死成吗?”
张灵图觉得后脑有些痛,他伸手过去,黏稠而咸腥的液体是血没错。
可当他向下看时,他意识到这血液可能并不是自己的。
张灵图看到身旁的两具尸体时没有太过惊讶,他细细地打量这躺在血泊中的一男一女。
沾着血迹的脚印从远处一步一步蔓延到他的身前,而背后是打破的玻璃舱室。
血液不溶于那玻璃舱中流出的奇怪透明液体,似乎这两人拖着濒死的身体然后把什么东西植入了张灵图现在的这具身体,才使他在这个完全陌生的时间与环境醒来。
不久之前张灵图选择从十七楼跃下来了结他的生命,倒不是有什么过不去的坎,也不是受了什么刺激。
只是在喝了几杯酒之后突然感受到极致的孤独,于是便翻下了阳台。
还没来得及搞清状况,刺耳的警报声响起。
脚步声逐渐靠近,张灵图挣扎着想要起身,头部的剧痛却让他十分踉跄。
成群结队的武士持着日式太刀向他冲了过来。
为首的武士的刀刃向张灵图劈来,他下意识地用手去挡,这下胳膊应该是被劈断了吧。
小臂处有肌肉被撕裂的剧痛,可当他睁开眼时,手臂却没有断。
太刀的刀刃好像劈在了什么十分坚硬的东西上。
他意识到两边手肘上竟然生出了两截骨刃,正是这两截骨刃帮他抵挡了那武士的劈斩。
一个想法从他的大脑里浮现——搞什么啊,君麻吕?
武士似乎也没有想到,顺势再次向下劈砍。
张灵图有些慌张,可竟然又一次用骨刃接住了这一次攻击。
太刀对骨刃的劈砍虽然不能直接劈断骨刃,但武士的虎口也被震到有些麻痹,张灵图更加痛苦,震动带来的酥麻感从骨刃直接传到了臂骨,这一瞬间他甚至觉得手臂已经不属于他。
后面的武士也靠了过来,十几柄太刀犹如狂风骤雨般像张灵图袭来。
张灵图心想,得,老子自杀没死成,这回被人劈死也行吧。
利刃劈过血肉的声音大概是伴随着撕裂与血液喷溅,温热的液体喷洒在张灵图的脸上,转眼间十几名武士要么断为两截,要么身首异处,零落地横尸在血泊之中。
张灵图这辈子也不会忘记这个画面。
少女用臂窝擦干了残留在她那唐横刀刀锋上的血迹,把刀插进了背后的刀鞘。
唐横刀一般是悬在腰间,她却只能背在背后,那是因为那长至一米一的唐横刀挂在腰间难免与她的身高不太协调。
一身机能紧身服将她有些较小的身材衬托得竟然有些修长,扎着色高马尾的灰白色长发下是一张冰冷的毫无表情的脸。
“跟我走。”
没有任何语气,听不出是命令亦或是建议。
但张灵图注意到她的眼神飞快地经过那一男一女的尸体,瞳孔似乎有一瞬间的闪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