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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俩的弹弓说起来那可有年头了,是瘸子爷爷给我俩做的,大概**岁的时候做的,老爷子特意做大了几号,所以我们现在用起来也是十分趁手。
弹弓是木制的,黑咕隆咚的,不知道是什么木木料,握手里跟铁坨一样,丢水里都不能完全浮起来,会下沉一段距离,摸着还有些凉,三伏天丢太阳底下晒都晒不热。
始终微凉的弹弓,杜绝了手汗导致的手感不佳,所以我俩弹弓的水平还是挺高的,二十米内打瓶盖,十发九中,四十米打塑料瓶,十发能有八发中。
我们俩不住同一个村,但挨的比较近,只隔着一条小河,过肖家桥之后直走不到百米就到陈集村。
他爷爷住的也是那种青砖红瓦的小平房,他自己随身携带钥匙,直接开门进屋去他的小房间里找东西。
弹弓被放在一个小铁盒里,有些生锈了,弓身附带着一股铁锈味,有点难闻。
为了保证这种木制弹弓的寿命,每次用完皮筋都需要拆下,而且只能用扁皮的,这样接触面大,在保证最大拉力的情况下,尽可能的降低他断裂的可能。
当时这种想法其实很可笑,后来我知道这玩意压根就不是木头,是某种动物的骨头,至于是什么我就不清楚了。
换上新皮筋之后,我俩便在村子里开启了扫荡模式,回来之前我在同学家的轴承厂里买了十斤次品钢珠,对他们来说是次品,拿来当子弹真的可以极大的增加命中率,比石子要强太多。
我们本打算在田埂两侧和小水渠边上给那些鳝鱼洞做记号的,刚弯腰在一处洞上方插上一支树枝,林淼突然拍了拍我,指着我们刚经过的一个长了一小片杂草的地方。
“你看那儿,瞅着像什么?”
绿油油的杂草长势比地里的稻子还好,都齐腰高了,在那杂草从的一侧突兀的多出一块泥巴,明显要比四周块状的泥土要有规则。
刚经过那地方的时候我也注意到了那坨泥巴,过的时候几乎是贴着走过去的,没觉得那东西有什么特别的。
我问他:“像什么?牛粪?”
我是脱口而出的,别说还真就特别像一坨干牛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