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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尔麟的伤势很重吗?”
“缪嬷嬷,他情况如何?”
老族长和一众族民挤在屋子里,焦急的询问了多遍。
此时多邑脸色苍白,昏迷不醒,趴在榻上。
他身上的衣衫褪去,露出了后背,后腰部有一个幼儿拳头大的血窟窿,还在不停地冒血。
众人瞧着都惊心。
老缪姐神色凝重,额头上满是冷汗,竭力维持着镇定。
“野猪的嘴最脏最毒,幸好不是咬伤,否则,这伤麻烦了……”
老缪姐麻利的帮他清洗伤口,拿捣碎的草药压住伤口,进行止血。
止住血后,她的神色依然很凝重,接着话锋一转:
“他这外伤只是小事,只怕…伤到了骨头,此部位若是伤了骨,可就麻烦了……”
闻言,众人再次白了脸色,就连老族长都沉默了。
一室凝重的气氛。
犹记得那年族里有人上山砍柴,不慎摔下悬崖,摔断了腰骨,自此再也无法下地行走,每日遭受骨痛的折磨,瘫在榻上一年就离世了。
老缪姐仔仔细细查看伤者的脊梁骨,皱眉苦思冥想片刻,转头吩咐道:
“石药,你去削十寸长的光滑竹块,要厚竹块,像做卷帘门的形式,把所有竹块用绳串联起来,大小按照他的腰围做,快去!”
众人不明其意。
石药不多问,连忙应承:“好。”
在等待石药的空档,老缪姐接着叮嘱了众人一番。
“万万不可随意移动他,不可垫高枕,让他平趴着,需静养很长一段时日,如厕时,切不可搂抱腰背,搀扶他,尽量让他自个儿小范围的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