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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师傅,搭把手,卸个头。”
魏期被池章推到一边时,顺势靠着楼梯扶手小口小口地喘着气,胸腔微微起伏,努力平复先前的激动情绪。
听到池章这话,直起身走过去,蹲在木偶前面,摸向池章摸过的凹陷处,摸清木偶连接使用的结构。
他拧着眉毛,调整着木偶脑袋的转向角度,稍稍使劲,脑袋被轻松卸下。
“下次别给我乱起外号。”
池章倚着厨房外的木门,轻松地说道:“阐述事实的称呼也不行?”
魏期将木偶方承适的脑袋放在高好几阶的楼梯上,手一顿,这么欠揍的语气和说法好像很久以前在哪听过。
他没吱声,安静地走到池章身边,向厨房内望去。
厨房里还有一个方承适靠着冰箱柜门瘫坐在地上,眼镜歪歪斜斜地架在鼻子上,双眼紧紧闭着。
“这是真人还是木偶?”
魏期看了看眼前瘫坐着的家伙,回想了放在楼梯上那颗足以以假乱真的脑袋,一时拿不定主意。
池章摇摇头,她也搞不清楚。
“得罪了。”
魏期蹲下去,将面前这人两侧脸颊的皮肉用力向外扯。
那人一动不动。
“绝对是木偶,这样都醒不了。”
魏期得出了他的结论。
池章看了眼方承适被扯得通红的两侧脸颊,这怎么可能是木偶。
她看着扯着脸颊不肯松手的魏期,开始认真思考两人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过节。
方承适被扯得有些疼了,轻声嘤咛,紧接着说了几句含糊不清的呓语。
这家伙显然还在梦里不知道做着什么梦呢?
魏期猛得将手松开,迟疑道:“这个,好像是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