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有人故意凑热闹,
“怎么不像?简直比癞孵鸡还癞孵鸡!”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倘要“论功行赏”
,花墩村之所以能出现如此一个旷世杰作,它的头号功臣还非恐龙叔莫属。
花墩村建造这所“大会堂”
时,恐龙叔是这个工程的“总设计师”
。
他自诩为“木匠”
,又是“大队长”
,他要挑这个重担,谁又能驳回?
我们的这位恐龙大叔,实则是个大老粗。
再加上他的木匠手艺,充其量只是个“半作”
。
在实际操作中,不出现纰漏,舛错那才真叫怪呢!
一个劣质枪手,最大的能耐,即“声东击西”
。
事实上,恐龙叔在计算大会堂内的那二十二根落地柱子时,算错了尺寸。
屋柱与桁条之间的榫头对不上卯。
于是,上梁之日,不得不临时将二十二根屋柱用锯子齐齐据去一米五。
这样一来,整个大会堂的高度,就不得不被迫降低。
这样一来,这个大会堂岂不成了一只匍匐在地的老母鸡!
有人嗔怪:
“怎么可以这样?”
向来喜欢“雌争个雄”
的恐龙叔还嘴硬:
“不这样,屋柱与桁条之间怎么能对上卯?”
花墩人民大会堂建成后,有人嘲讽它是一只“癞孵鸡”
;有人说是个“矮坟包。”
“坟包”
也好,“癞孵鸡”
也罢。
反正,它就一直静静地匍匐在花墩的东北角,达数十年之久。
如此“巍峨”
的一幢建筑,它带给花墩人的不是荣光,而是耻辱。
几十年来,它像一块心病,堵在花墩人的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