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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龟壳依然我行我素。
有一回,龟壳家后邻的门前,被龟壳家的大狼狗拉了几泡狗屎。
由于这头狼狗身坯极大,简直像一头小牛,所以那狗屎的占地面积也就相当可观,几乎有一个破脸盆大。
龟壳的后邻找到龟壳一家,找他们夫妻论理,要他们清理掉,他们阳奉阴违,佘梅嘴里说:
“好好好,不会让狗屎乱拉。”
可是,翌日一早,后邻还没起床呢。
门前,又被龟壳家放养的狼狗拉了一泡屎。
龟壳的后邻起来后开门一看,忍不住火冒三丈,不由得破口大骂:
“乌龟壳!
乌龟壳!”
这岂不是哪壳不开提哪壳,指着和尚骂秃驴。
这一辈子,这“龟壳”
倘若有什么忌讳,他最忌讳的就是这三个字。
哪三字?
“乌龟壳!”
别说“乌龟壳”
,他甚至连“牙膏壳”
都忌讳。
千不该,万不该,龟壳的后邻挖树挖到了他的“本根”
。
龟壳当时“忍气吞声”
,没有啥表露。
可是,若干天后的一个夜晚,龟壳就在那条通往他家后邻的路上,撒下了一路铁钉——也可以称之为“黑心钉”
。
这些“黑心钉”
有不少都已生锈,与地上泥土的颜色仿佛,不细辩还真一下子看不出来。
这些烂铁钉是龟壳一家拆除一间旧房时留下来的。
这时被派上了大用场。
成了龟壳的“出气钉”
。
龟壳的后邻,为他一时的“嘴快”
,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他家的一辆轻骑车胎的后轮胎被戳破,只好拉到修车铺去修理。
尽管戳破了轮胎,龟壳的后邻当时还是没注意,更没想到龟壳“报复”
的这一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