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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它一脸懵逼中,它便被于南征用了,就因为一个奇怪的想法,便立下了一个无语的约定。
说完,骆驼身边卷起黄沙,待黄沙散去,骆驼已经失去了踪影,只剩下了茫茫大漠。
师傅走了,骆驼走了。
北城凉感觉到莫大委屈,她双手抱膝蹲下,强忍着哽咽:“哼,都走都走,姑奶奶本来就不打算依靠谁,我自己也能走出北漠,你们不要我,我也不要你们!”
骆驼的离开,让北城凉彻底失去了方向,如若早晚要离开自己,当初又何苦要救自己,让自己在这北漠里自生自灭不可以吗?
背后传来沙沙沙的声响。
北城凉头也不抬:“你也滚,我不要你了,滚开!”
妖族男孩默默不言,只是走到北城凉身侧缓缓坐下,淡青色的眸子里映照着北漠沙纹。
良久,他从怀里掏出半截泛黄竹音,在中原也称为笛,不过北漠更喜欢称为竹音。
他温柔地擦拭着竹音,十指轻柔地微微弹动,然后将竹音放在嘴边。
随着两个简单的音调蹦出,悠扬的曲调顺着风沙而起。
舒缓,淡雅,如清泉水流,叶落叮咚。
起伏,跌宕,如月落参横,风雨自来。
北城凉将头靠在臂弯里。
曲罢,妖族男孩第一次开口:“骆驼,说你缺心眼。”
北城凉瞪大了眼,啐了一口:“它才缺心眼,它全家都缺心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