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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林菀也不方便打听,只是听他开出这个条件不免也有些好奇:“恕我冒昧,合州兵力充足,民心归一,攻打政府军完全不在话下,如有恩怨,您自己前去手刃仇人不是更好?”
“我当然想。”
云沧海冷笑一声,“那个狗东西,许是害过的人多了,常年窝在政府军驻地闭门不出,就算是要出门,总是要带着一队士兵,我身在合州,百姓吃喝都需要我操心,行动不便,一击不成恐怕打草惊蛇,不然这个畜生何以活到现在!”
面前的云沧海提起虎儒恩的时候,激动得牙齿都在不停打颤,眼中流露出的恨意宛若实质。
林菀点点头,表示理解:“我明白你的痛苦,事实上,我也是被圈禁在政府军里为他们卖命了一年有余,说不恨是不可能的。
只是你也知道,虎儒恩很难近身,要想活捉他,我需要得到您的更多情报。”
......
一番交谈过后,天色渐晚。
林菀有心留他吃饭,笑着便道:“先生今日提携良多,时间也不早了,先生用了饭之后先在林公馆休息一晚。
这乱世,晚上出门多有不便,还望先生看我一片心意,不要辜负了才好。”
云沧海交谈之中便对林菀心生好意,见她是诚心邀请,话也说到了这个份上,只是犹豫一下,便答应了下来。
晚饭桌上。
气氛有些诡异。
并不是何以年和云沧海。
云沧海按年纪都能算得上是何以年的爹了,没必要跟一个小孩子计较。
这里针对的是林母和云沧海。
林母只是坐在位置上,优雅地用饭,反倒是云沧海的眼神越来越不对劲,像是看到了熟人,但是不敢相认。
林菀只好从中调和,很上道的发问道:“先生与家母可曾有什么渊源?”
云沧海摇摇头,可还是忍不住问道:“十几年前,你是不是去过合州文雅巷?”
林母淡定地擦了擦嘴:“那又如何?”
云沧海猛地站起来,激动中难掩失落:“那你还记得我吗?”
“记得又如何?不记得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