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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现在,嗜睡问题成了我的遗留问题。
不管我愿不愿意,对外界的兴趣程度也只是维持在堪堪没感觉而已。
在我想这些虚头巴脑的问题的时间,妈妈拿着一个按摩用的按摩走到我这边来了。
“我就知道。”
我心里默默地想到。
妈妈一脸笑容,“那我帮小远按摩一下怎么样?”
其实也没问我意见,对着我露在外面的两条腿就是用力一拍。
“痛,但是还行。”
我说,保持着面无表情的表情看着我妈,从桌子底下抽出一张凳子,又调整了自己的姿势方便她用拍子打我。
“痛感可以让人保持清醒,所以一般情况下,我不会拒绝疼痛。”
这是我的处事哲学之一。
在认识陆源以后,这句话更新为“疼痛和寒冷可以使人保持清醒,在特定情况下,我不会拒绝。”
“痛则不通,通则不痛。”
妈妈一边说一边用牌子在我腿上“啪啪啪”
地抽打了起来。
正如我奉行我的哲学一样,我的母亲也有自己的哲学。
“痛则不通,通则不痛。”
在她的解释下就是“我打你,你痛是因为你经脉淤堵,如果你经脉不淤堵,你根本不会痛。”
这样的解释常常让我感觉不对味,又感觉有道理,碍于从前给我刮痧的老人也是这么说的,我也就默认了。
毕竟这个老人曾经把我腿抽的发黑发紫也一声不吭,相对应的,我的湿气确实好了很多。
因此我还得到过一个评价“比大人还能忍的孩子。”
“那就这样了。”
抽了我一顿就停了,妈妈大概是有点累了。
“那就这样。”
我配合地把脚收回去,今天只穿了短裤,裸露在外的白皙的皮肤除了泛红外上连个印子都没有留下。
“看书了。”
我给她倒了杯茶,“这些你要是想吃也吃一点吧。”
坐回自己的位置上去了。
“下午我要去一趟外婆家,你去不去?”
妈妈喝一口茶,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