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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作者在睡觉前不断踱步,实在是睡不着。
那个叫太宰的男人,他到底对沈远说了什么。
虽然作为文字记录者我本不应该有这些担忧,故事的记录者只需要写故事就好了。
而且也不应该去细究,那些故事里人们的想法。
但是故事就在你笔下,当你感觉到某个人的死亡的可能真的会感到窒息,究竟是我写的故事杀了他,还是他推动着我写故事。
尤其是,随着我写他的笔墨越多,他的过去种种一点点在我面前展开。
我本就无法冷漠的当个看客,更何况是好像一点点认识的、陌生的、熟悉的友人呢?即使那是人家所愿,我应该看着他去死,还祝他快乐去死吗?!
这无论是谁都做不到吧?!
!
你看,他就在你眼前;你看,他曾经也是那么温柔的微笑过;你看,他对你毫无防备,他是真的真的信任着你。
这个问题我无法回答:重要之人面临死亡,这个人他毫不在乎,甚至对他而言说不定是解脱。
那么,在你有能力的情况下,你应该看着他去死或者如他所愿吗?
我和沈远的记忆,其实应该追溯到很久之前,久到要不是这次因为担心他开始写自己的幕间,我都不能记得的地步。
因为,沈远大概是记得的。
回忆开始:
“我想记录你的人生,可以吗?”
看不见的人在唇红齿白的少年耳边轻轻问道,包含希冀。
少年像是被声音惊讶了一瞬,清朗的声音带着笑意回答“好啊。”
少年的表情带着小狐狸一样的狡黠“但是要告诉我为什么?”
“因为有一天起我能看到了,我觉得那些时光应该被记下,就是度过的那些时光。”
声音理所当然的说道。
“这样吗?”
少年的声音迟疑着。
“就是这样啊!
都是很精彩的故事!
不小看我对美的欣赏啊,我可最喜欢故事了!”
声音愤愤不平。
“哈哈哈,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