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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不白后撤几步,捏出刀意扫落掌风。
屋檐上,青玉手罗青一脸杀意凝视于他,“怎得学人做起这等龌龊下流之事。”
事关名声,不得含糊,君不白伸手指向屋内,“适才,有人进了房中。”
青玉手罗青一掌将君不白移开的几片青瓦重新覆回原处,冷眼一剜,“若是外人,你还会在此悠闲自乐,你与叶仙子有婚约在身,实在按耐不住,为何不去金陵走上一遭,住几日再回来。”
自己清白未挑明,又搭上叶仙子的名节,君不白慌忙辩解,“婆婆嘴下留情,若是被旁人听去,添油加醋一番,会毁了叶仙子的名节,我跟她可是清清白白的。”
青玉手罗青一掌将君不白劈入院中,“叶仙子的名节是名节,我家小姐的名节就是浮草了。”
君不白无言以对。
沈清澜屋内已掌灯,有簌簌穿衣声,“婆婆,外面发生何事了?”
听见沈清澜唤她,青玉手罗青掠下屋檐,退至台阶处,推门进入,一扫屋内各处能藏人的地方,“不白说有外人进了你这屋中,可察觉到什么异样?”
沈清澜撩起纱幔,踩着足凳上的绣花鞋,罗青上去将屏风处的狐裘裹在她肩上。
沈清澜轻咳几声,柔弱道:“并未有什么异样。”
屋外静候的君不白顿觉一股寒意自屋中飘出,朝墙角挪动几步。
罗青掖好丝棉被,轻轻将一阵掌风渡去床底,床底若是藏人,她这一掌也能让那人筋脉尽断,“那早些睡吧,明日还得去神农医馆呢。”
“睡不着了,等会便睡。”
沈清澜抄起床头一侧的账本,借着微光,静静翻阅。
屋内并无外人,青玉手罗青散去掌力,嘱咐道:“别看太久,小心熬坏眼睛。”
沈清澜乖巧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