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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投币吗?”
“当然。”
“借我十元。”
“哎?”
春晓打通了报警的电话,把美食俱乐部的地址和千春培训中心都报告了出去,然后就瘫坐在了草坪上。
“坑爹啊······又损失了一万多······”
“你还好吗?”
花散里朝颜飞到了春晓身后。
“还行······”
春晓说。
“这是你的吗?掉在你刚才躺着的地方。”
花散里朝颜递给了他一个卷轴。
“是的。”
春晓定定的看着卷轴,卷轴光洁如新,血迹什么的都不见了。
难道这个东西唯一的用处就是喝血?
“废物。”
春晓说。
哼!
一声虚幻的、严厉的男性声音从虚空里浮起。
花散里朝颜一把扔掉了卷轴,面色惊恐:“它说话了!”
“什么?”
春晓大惊失色,“声音是从卷轴里传出来的?”
“就是啊!”
花散里朝颜急急的说,“这是什么东西?”
“我······不知道······”
春晓茫然说道。
春晓捡起卷轴,把卷轴打开,卷轴上空白一片,就连那个声音都消失了。
清晨,春晓在出租房里醒来,一边揉着眼睛一边起床洗漱,因为住在阁楼,他必须去后院水龙头洗漱,为了不影响房东的生活,他总要起得很早。
但今天,房东太太起得更早。
“早安,北山先生!”
饭岛太太带着歉意微笑的看着春晓。
“啊,您早。”
春晓按照当地礼节微微鞠躬,同时在心里思
。
考怎么向房东解释阁楼上家具和墙壁被毁坏的事儿。
“真是抱歉啊,北山先生。”
饭岛太太歉意的说。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