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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第2页）
&rdo;他说。
我们不做声了，彼此怒目而视。
&ldo;她告诉我了，&rdo;他说，露出悲伤的微笑，&ldo;不过，她关心你恐怕要比关心我更多，这孩子对我太了如指掌了。
现在我保证，我不会拒绝你的任何合理要求。
&rdo;
我皱起眉头，掠了劳莉一眼。
她正看着大主教，她的脸是苍白的。
&ldo;你想要什么，我的儿？&rdo;
&ldo;待会儿再说，&rdo;我说，&ldo;你说卵石毫无用处、毫无价值。
可是，若你和它在一起的时间跟我一样长，你就会改变想法。
因为你只说对了一半。
那块卵石毫无用处，但并不毫无价值。
&rdo;
&ldo;微妙的区别。
&rdo;
&ldo;它非常珍贵。
我们确实无法使用它，因为我们不具备执行它的指示的能力；它并不是对我们讲话的。
可它并非毫无价值，因为它提出了一个能够重整星系，为建立第三帝国铺平道路的思想。
实际上，它提出了两个思想。
&rdo;
&ldo;你的话我恐怕听不明白，我的儿。
&rdo;
&ldo;那么，要是我对许多你可能已经非常了解的事情进行反复申述，你就得原谅我。
不过，对星系的一些事，你也许没有我那么清楚。
&rdo;
&ldo;哪些事呢？&rdo;
&ldo;星系被分裂成为数以千计的各自分离的天体，它们彼此交战，每一个天体都是一个无法攻克的堡垒，除非付出几乎比该天体的价值更大的代价。
其根本原因是防御能力远胜于进攻能力。
&rdo;
老人点头表示同意。
&ldo;因此，&rdo;我继续说，&ldo;我们形成了堡垒心理，这种心理无处不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