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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南风进去后,方才开口问道:“我儿子常受你照顾?”
沈识点燃支烟,并不打算作答。
“为什么帮我们?”
谢晚云皱眉。
“放心,我已经从乐无忧脱离出来了,没那么多阴谋。
单纯就是挺喜欢南风的。”
“喜欢?”
谢晚云的眼神里充满了探究与猜测。
沈识懒得跟她说那么多,走远了几步兀自抽烟去了。
琉县比安城温暖些,一树杏花攀过医院的围墙盛放着。
风一吹,花瓣便飘落下来,带着清晨潮湿的芳香。
冒着寒气的屋子里,南风与南译见面了。
先前便已有化妆师为南译修整过遗容,可不知是不是小城市这方面的技术不行,死后的南译长得跟活着的时候不太像。
南风甚至还仔细分辨了片刻才敢确认。
前些日子见到他时,南风便已经心知他八成没多少日子可活了。
但没想到居然这么快。
医生说,南译治疗时挺配合的,无奈病情发现的太晚,医生也没什么办法。
从管床的小护士那儿,南风听说南译在陷入昏迷前的一晚,拉着谢晚云的手大哭了一通。
谢晚云像哄孩子似的把他搂在怀里,轻轻拍着,哼了一宿的歌儿。
南译死前没受什么罪,甚至还在最后吃了顿饱饭,谢晚云在其中起了很大的作用。
小护士感慨地问南风,他的父母是不是感情特别好。
南风沉默了一会儿,还是点了下头。
记忆里,南译总喜欢安静地坐在阳光下的写字台前研究那些艺术文献,一坐就是一天。
谢晚云就会边站在阳台上晾衣服,边哼着歌。
南译听到她唱,就会抬起头来跟着唱上两句,他们最喜欢唱的就是孟庭苇的《风中有朵雨做的云》。
空气里荡涤着阳光和洗衣粉的味道……
“南……爸……”
南风的喉结上下动了几次,最后还是轻叹了句:“这辈子就都算了,下辈子见吧。”
太平间内,一生一死,冰释前嫌。
……
小兔在掌声雷动中收获了市小主持人大赛的第一名,台下的黄毛激动地泪流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