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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况这些事儿本就是我们妇道人家不应该过问的事,娘娘归为一国之母,是何等尊贵的人,怎可听此市井虚言?”
皇后被沧澜雪拿话一赌,心下又是气恼,又是疑惑,干笑着也不知该说什么。
坐着两相索然,只片刻,皇后便端茶作送客之状。
沧澜雪也解意,深深地施了一福,恭敬地告退,如扶风之细柳般,袅袅娜娜从皇后的面前走开。
“真是不识抬举,我倒有心替她出头,谁知她竟这般做作。”
眼见得沧澜雪走出去了,皇后禁不住悻悻然自语。
轩辕炎闳从屏风后面出来,到门口张望着沧澜雪的背影,喃喃道:“这模样儿虽然不怎么样,不过那份清雅冷傲的性子倒是颇为诱人,这四弟真是好福气,这样清冷的美人儿给他那病秧子还真是可惜了。”
皇后气不打一处来,呵斥道:“似你这般,也难怪你父皇要考虑他人了。”
“母后。”
轩辕炎闳无限委屈地转过头来。
他归为当今励皇国的太子,一直高高在上,身为皇后的亲子,又是长子,这太子的身份就像是为他而立的,自然没有收过什么挫折。
不过最近的情势,却对他十分不利,加上那齐王在皇宫中骑马的事,这危机就愈发的重了。
皇后黯然伤神,低低地道:“说句实话,澈儿确实胜你百倍,若非是他那副身子,想来你那父皇也不至于立你为太子。
若非他乃德妃所出,我委实咽不下这口气,我也不会这样煞费苦心地替你撑腰,让你坐拥这太子之位。
你若是让哀家不顺心,你那晋王弟弟,就是最好的继承人。
哀家绝不会让那俞妃给得逞了,她的儿子算个什么东西,也想要与哀家平起平坐。”
“母后。”
轩辕炎闳慌忙跪在皇后的膝下,讨好地道,“我是您的亲生儿子,您不帮着我还能帮着谁呢?况且儿子事事都听着母亲的话,儿子可比无痕好了。”
“啐!”
皇后一指狠狠地戳在轩辕炎闳的脑门上,“我怎么就有你这个没出息的东西?当年德妃处处都争在我前面,如今她倒是去了,留下个儿子也强过我。
你若是有墨澈一半的模样,我也省心许多。”
轩辕炎闳大是忿忿:“墨澈有什么厉害?眼看得这件事已经惹恼了父皇,父皇迟早会惩治他的,一个弄不好,他别说是雍王当不成,就是这项上人头能不能保住,都难说。”
皇后冷笑:“现在就看痕儿那边的进展如何了,只要澈儿进宫了,一切也就在我们的掌控中了,俞妃那边你也不可怠慢了,要时刻注意着,你父皇那心思谁清楚。”
“俞妃跟那齐王根本不算什么。
母亲就放心吧。”
轩辕炎闳自信满满道。
只是在轩辕墨澈的事上,仍是犹不死心,争辩道,“父皇对墨澈的事是真的气上心头。
若说假的,我看也不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