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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玉台微微一笑:&ldo;这话我却不曾说过。
你若要说我说了,那也是我与你各执一词,那就姑且当做我说了吧。
那也是为苏大小姐闺誉着想,也无可厚非不是?只是你说的荷花亭,三处环水,亭子并无遮挡,里面有谁一眼便可以望见,再从假山穿过,岂不是多此一举?苏大小姐本就是光明正大,为何我要鬼祟行事,你却没有提醒我?&rdo;
银儿一愣,结巴道:&ldo;我……我说了!
是萧公子坚持的,我只是个丫鬟,你是小姐的贵客,我如何反驳?&rdo;
&ldo;可我听你方才说话,分明是这苏府里最为忠勇的丫鬟了,言辞举止都为苏府名声计。
怎么,萧某一介白身,区区一个大夫,你便被拿住了?算了,也不和你纠缠这个,问你最后一个,方才,萧某撕了你衣裳?用的是左手呢,还是右手?&rdo;
她微微一笑,虽然生的玉质清容,可说出来的话,却猥琐至极。
银儿悲愤异常,又哭起来。
在场的诸位夫人小姐都倒抽一口冷气,一名黄衣女子柳眉倒竖,斥道:&ldo;亏你生的眉清目秀,怎么如此的……如此的恬不知耻?&rdo;
萧玉台闲闲一笑,蹲下身与银儿平视:&ldo;这是最后一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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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儿大作悲声:&ldo;你欺人太甚!
当时……当时我都吓坏了,哪里能注意到这些,你,你自然是两只手一齐……一齐……我不活了……&rdo;说完,哭着喊着的又要撞墙,被几个婆子一齐拦住。
萧玉台站起身,居高临下望着她道:&ldo;两只手啊?实在抱歉,银儿姑娘,我昨日捣药,不甚弄伤了左手,因此敷了一些药粉,虽说不太明显,可这药粉若放在火上烤一烤,就能显出鲜亮的紫色来。
你既然非说,是我非礼了你,我却说,我并未碰到你分毫。
你若说我撕了你衣裳,那药粉如何也要沾上去的,把姑娘这身不怎么结实的纱衣脱下来,放在火上烘一烘烤一烤,自然就知道,谁在说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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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儿听的一惊,下意识的否认:&ldo;不对,当时我吓坏了,兴许,兴许你只用了右手,那又如何能证明我的清白?&rdo;
萧玉台伸出右手,五根白玉指晾在她眼前:&ldo;右手?果真?到底是左手还是右手?银儿姑娘,这是关系你我清白名声的大事,你怎么能记不清呢?若是左手,那姑娘这衣裳上就得发紫。
若是右手,自然是没有沾上药粉……&rdo;
银儿早被吓坏了,大叫起来:&ldo;是右手!
是右手……&rdo;
萧玉台微叹道:&ldo;银儿姑娘,那是我记错了,我是右手伤了,还是将银儿姑娘这身衣裳扒下来烤一烤,让大家瞧一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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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过是个小把戏,银儿自乱阵脚,因此也无需再审。
那黄衣女子也瞧出来了,神色却仍旧不忿:&ldo;萧大夫,她一介女子,你何必咄咄逼人,非要置她于死地?既然事情都已清楚了,就不必再得理不饶人了吧?&rdo;
萧玉台生平最厌恨的,就是这些内宅阴私的勾当,还有吃里扒外、人心不足的奴婢。
她目光转冷,似笑非笑的望着这黄衣女子,直瞧得这名爽朗快利的小姐莫名低头。
&ldo;小姐这话说的轻巧,可若不是萧某的手恰巧受伤,今天这事,又如何能说的明白?她诬陷我一个白身郎中许是小事,可她是苏大小姐的丫鬟,传出去又叫人如何想苏大小姐?还有那些浑话,什么我与尹表兄关系密切?我与尹家表兄不过投缘了些,怎么就传出这么些不着调的闲言碎语?竟然连一个大门不出的丫鬟都能编的一套一套?小姐宅心仁厚,同情这个丫鬟,可今天萧某若是说不明白,就成了色胆包天的登徒子了,谁又来同情同情我啊?&rdo;
黄裳小姐转过头去,神色尴尬。
尹夫人此时才发作,怒色瞪目:&ldo;苏夫人,您家这内宅,真该好生管理管理了。
我虽然管不着你家里头的事情,可要是今后让我再听到这些子胡话,有损我儿的名声,那都是从你苏府里传出去的!
玉台,随姨母出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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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尹夫人的马车,萧玉台和白玘慢慢走近小巷,就见赫连江城束手而立,配合一场适时秋风,火红披风猎猎,十分的神色冷峻,形容肃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