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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薛陌殇事情多,也算是尽力啦。
心里虽然很难受,也很焦急,可是还是尽量保持微笑。
要知道白露雪越晚找到,也就越危险。
白瑜整日忧心忡忡愁眉不展,天不亮便起身出门,在街上到处转悠,就是看能不能打听到白露雪的消息。
白母本来身子就不好,最近心里郁结,更是一病不起,整日离不开汤药。
好在白露霜近日状态还算不错,身子也算稳定下来了,不然家里可要乱成一锅粥。
薛陌殇轻启薄唇,看着脸上充满笑意的谢思朗,&ldo;你来这里做什么?&rdo;话里充满了对谢思朗的敌意,白露霜听出他话里的态度,不禁皱了皱眉。
反观谢思朗没有不悦,反而笑容不减。
扶着白露霜坐在椅子上,对她说道:&ldo;你现在不能跟以前相比,万一有个意外,那可是要了我的命。
&rdo;
谢思朗一听他这话,也算懂得他的意思。
&ldo;怎么,嫂子是哪里不舒服?&rdo;
&ldo;没有。
&rdo;
&ldo;我们的事,不用你管,还是担心你自己吧。
&rdo;两人异口同声,没想到薛陌殇说出如此带刺的话。
她知道薛陌殇心里不畅快,说出这样的话想要伪装自己很坚强,可是这样做同时伤害的还有自己。
每次一不高兴,就想着在她身上找痛快。
跟他相处这么久,也算是摸清他的脾气。
极力转移话题,&ldo;小思,等了你许久,是有事相告。
&rdo;白露霜怕谢思朗拆穿自己,转过身对他眨眨眼。
没想到谢思朗,严肃认真的看着薛陌殇,随即说道:&ldo;昨晚,货行的掌柜柳伯找过我。
&rdo;
这柳伯,白露霜见过,而薛陌殇并不认识,她不明白谢思朗为何会突然扯到他身上来。
之前,见筠桦夫人和柳伯两人不自在的神色,谢思朗又在这个时间提起他,直觉告诉她,此事一定很薛陌殇有关。
薛陌殇转过脸去,而白露霜等着谢思朗继续说下去。
柳伯是他几年前在街上无意中结识的,那时候他穿得破破烂烂的在街上乞讨。
谢思朗经过,随意给了他一个铜板,没想到他感激涕零。
一个铜板本身也不多,这样反倒让谢思朗不好意思起来。
他每日都在那里乞讨,而只要谢思朗经过都会给他一个铜板。
一来二往,他两人也算熟路起来,那年谢思朗不过十二岁。
与他相处,柳伯对他很好,有时对他的关心甚至超过父亲,他也一直很尊敬他。
柳伯习得一身好武艺,他的武艺便是跟他学的。
其实,他一直不明白,柳伯除了武艺不错,才华也是了得,像他这样的人完全可以靠自己的双手过上好日子,为何愿意当乞丐呢?他之前也问过他,他只是笑笑,眼里却是往事不堪回事的清苦。
跟他相识多年,算得上是他的良师益友。
后来,他找到自己说不想再漂泊,想要安定下来。
他想着反正江南货行正缺人便让他留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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