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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在朕里好生活着,只要你断绝与三溪亭的关联,你犯再大得事,在朕眼里也不过就是&lso;错&rso;,还说不到罪上去,不用什么披枷带锁,朕在翊坤宫里就处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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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疏月低头笑开。
&ldo;主子这话说得,就跟要包庇奴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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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又在胡言乱语,朕从来不包庇任何人。
不过,你王疏月花的是朕的私产,朕对你大可动私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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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疏月偷偷看了他一眼,又低下头来。
手上动作到没有停。
认真翻平最后一处褶皱,又用手掌去压匀。
&ldo;其实奴才在长洲的时候,也常这么吓那些固执的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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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呵,你还敢吓那些人,朕都得哄着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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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是啊,主子是不知道,重修卧云,其他都还好说。
但照着从前的书录寻买一些狠难现世的古版,才是最最难的一样。
古版大多是府内私藏,议价从来艰难。
奴才是个女儿家,脸皮子又薄,起初总叫人多掏弄出好些银钱去。
回去算算,又心疼。
想着他们都说主子是个清水王爷,家底有一半耗在了奴才这里。
奴才也心疼主子的银钱,便要让家人寻上门去和他们理论。
每回,我都教家里人说,咱们是五王爷的奴才,办得也是五王爷的差事,就算在你们这儿闹开犯了事,最多也是回去挨顿板子。
今儿,一定要把银钱算平了,不然,绝不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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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又好气,又好笑。
他记得那时剃头易服的屠杀才平息,满人的朝廷和汉人的文坛之间拉扯出了巨大的阵痛,文学艺术和科举仕途之间甚至被劈出了大裂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