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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家照相馆即将倒闭,房子也要转手卖给他人,一切都结束了。
」
男子淡淡地阐述事实,话音中不夹带一丝情感。
「你‐‐究竟是……」
男子很年轻。
声音听起来很年轻,但看不清楚他的脸,光线太昏暗了,只看得出他是个打扮得体的绅士,一抹发油的芬芳掠过鼻头。
「你看,母亲不管怎么被女儿殴打都不抵抗,可见心里有鬼;而父亲看见这个情况也不敢出来制止,多半是害怕那些讨债的就躲在附近吧。
」
「请问你是‐‐」
铃木正想开口问他是否为债主时,男子抢在他把话说完之前,说:
「那个被踢的女人叫阿贞,不是女孩子的真正母亲,是个愚蠢的女人。
芳美的亲生母亲死于空袭。
阿贞是后母,所以对女儿一直很客气,没有自信扮演好母亲的角色,但女儿就是讨厌她这点。
」
男子语气冷淡地继续说:
「哎呀,女人被推倒了,额头好像割伤了哪,真污秽。
」
男子冷笑。
昏暗之中看不清楚。
母亲的额头似乎流出黑色的液体。
‐‐流血了吗?
男子站在铃木旁边仅约三十公分的距离,以更冷酷的语气说:
「这个家庭以为自己的不幸是贫穷害的,但是他们在经济层面上碰到的困境与其他家庭其实无甚差异。
在这个时代,这不过是司空见惯的情况,没几个人能过经济富足的日子。
要说贫穷,大家都很贫穷。
战争刚结束,表面上人人虽因解放而欣喜,但内心的一角总有股失落。
为了掩饰这种感觉,大家都自欺欺人,装成幸福的样子,尽可能很有活力地生活。
所以跟那些自我欺瞒的家伙相比,反而这一家人的行为才是正常的。
他们很丑陋,毫不隐瞒本性。
看,又踢了,看来这个暴躁易怒的女孩对继母真的很不满呢。
」
「你‐‐你究竟是‐‐」